“今天的招待真不错,埃米莉,”贝利说。
“尊敬的凯莉(Kelly)做了漂亮的工作,”她回答。“他有很多很棒的原材料。博比过着非同寻常的生活。”
“星期六我会去看一场艾迪的重现演出,”贝利说。
“你将演那一出?”米歇尔问。
“米德顿(Middleton)附近的西得克里克(Cedar
Creek)战役,”艾迪回答。“谢南多厄(Shenandoah)方面菲尔谢里登(Phil
Sheridan)的军队和河谷方面犹八厄尔利(Jubal
Early)的军队。通常这会在十月份举行,但今年提前了。”他低下头,然后又看着米歇尔。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开口。
哈瑞说,“老犹八是邦联方唯一没有投降的将军,对吗?”
“没错,”艾迪说。“他遵照法律在维吉尼亚落矶(Rocky)山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是啊,至少在战争后他赢得了光荣的口碑。”
“我想艾迪和我在一起待的时间会更长些,”贝利说道。金觉得这个男人表现得太过明显。
“我期待着,”艾迪似乎是发自肺腑地说道。
你可真是个会撒谎的人,艾迪。金心想。
埃米莉上前一步握住儿子的手。“你怎么样了?”
“期望会有更快乐的日子,妈妈。”
“或许你和桃乐丝应该到别处去散散心,只要去别去就行。”
“好的,也许我们会去的,”艾迪回答。可他显然对此不感兴趣。
金注意到奥克斯利的孩子们已经进来,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当露露迎上他们,金欠身走向吧台,端了两杯葡萄酒朝后门廊走去,他要去看看仍然独自一人待在那儿的萨凡娜。
年轻女子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房间一头壁炉里的熊熊火焰。
“漫长的一天吧,萨凡娜,”他静静地说。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谁后笑了。他递给她一杯酒,在她身边坐下。“一杯帕梅尔堡(Chateau
Palmer)能为你的灵魂带来享受。这是很好的法国葡萄酒。”
“帕梅尔听起来不像法语,”她边说边盯着酒杯里的人影。
“他是威灵顿(Wellington)的一位英国将军,大约在1814年带着他的军队来到波尔多(Bordeaux)并留了下来。他获得了一项财产,就是后来所说的帕梅尔堡,然后开始生产葡萄酒,并慢慢证明葡萄酒就像钢笔一样,比刀剑更为强大有力。”
“我对葡萄酒的了解不多,”她说。“我只是一个爱玩、爱喝可乐的女孩。”
“一个人永远不会因为爱玩、爱喝可乐而做错事,但如果你对葡萄酒感兴趣的话,我将很乐意帮帮你,尽管就算在家,你也能学得到。你父母拥有储藏了上万瓶酒的地窖。我第一次参观时几乎嫉妒得晕过去。”他抿了一口酒,见萨凡娜仍盯着壁炉。“我看见你和奥克斯利的孩子们在一起。”
“她们是漂亮的小家伙,”她静静地说着,一边玩弄一串珍珠。“最小的那个,玛丽玛格利特,刚到这的时候又哭又闹,可怜的孩子。她真的想念自己的父亲。我带她们到了外边,母亲和奥克斯利夫人想单独谈谈。”
“看起来她们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
“我真的认为是朱尼尔干的。”她的眼里忽然闪现出泪光。
“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
“我知道前几天那次我没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