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但在那之前,我会告诉他我杀的那些人和原因。我要他知道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我要他在生命中第一次承担责任。”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从每个受害者身上拿走些东西?”
“这么做是为了把东西放在哈洛罗宾森家里,栽赃给他。”他停了一下,皱了皱眉,最后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想,我有点像我的老爸。”
金知道这是目前为止,艾迪受到的最严厉的判罚,而且还是自我审判。这就是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那么,你来这里想告诉我什么?”
金把声音降低。“关于西尔维娅,你是对的。我和她对质了一切,但我无法证明,不过我还会努力尝试的。”
“你想出关于提特的线索了?”
“是的。”
“当我和奇普一起去位于匡提可(Quantico)的联邦调查局分部时,我第一次知道有提特这个人。”
“西尔维娅从莱特斯堡搬走了,或许用别的名字开始了新生活。”
“算她走运。”
“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即使米歇尔也没有告诉。”
“我觉得无所谓。”
“有关系的,艾迪,现在对这件事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没有证据,她把自己的行踪掩饰得很好,不过,我会继续努力。”金站了起来。“我不会再回来看你。”
“我知道。”艾迪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叫道,“嘿,西恩,你能否告诉米歇尔,那天晚上我并不会真的伤害她?还要跟她说,我对和她一起跳舞的那次记忆犹新。”
艾迪给金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他拖着脚镣被警卫带走。然后,艾迪贝特消失了,金希望他永远消失。
当他要离开监狱时,会客中心给了他一个包裹。他们告诉他那是寄来的,他们替他保管着。事实上,是寄给米歇尔的。他回到车里。
“那是什么?”她问。
“是你的东西。我们到先前经过的餐馆吃午饭,你可以在那里打开它。”
这里的确是个货车司机的聚集地。不过,食物味道不错,咖啡也很不错。他们在靠后的地方找到座位,坐下来吃饭。
“你不想知道他现在如何?”金问。
“不想。为什么,他有提到我?”
金迟疑了一下说:“没有,他一直没有提起你。”
米歇尔吃下她那份午饭,然后喝着咖啡。
“还有一件事情仍然困扰着我,”她说。
“真的吗?只有一件事”金挤出一副笑脸。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她的秘密橱柜里,埃米莉这么着急想把它弄回来?”
“我想那是一些她的爱慕者给她写的信。”
“那么,她有婚外恋?”
“没有。这是一种无欲的真爱。这位绅士不会和已婚的女人发生任何关系。只是她想把他写的信拿回来。”
“我真想知道这是谁写的————”她停下来,眼睛睁得很大。“不————”
“是的,”金安静地说。“是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可耻的事。他只是关心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配得到这份关心。”
“天哪,太糟糕了。”
他帮她打开包裹,两人都坐在那盯着包裹里的东西。
这是艾迪给米歇尔画的画像,画里的米歇尔穿着舞会礼服。
金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着画,却不出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