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说完又从抽屉里掏出半块玉佩递给他:“有件事要你去办。”
陆厌照接过半块玉佩一眼就看出这玉的非凡之处,好似半只鹰盘旋在空中,鹰的眼神税利,像是在朝拜什么东西,这半块玉该不会是----
原以为他刚说把萧家令给宫珏是他的气话,这会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他更气:
“萧家令何其重要,你怎么乱给?”
萧景然头疼的很,眼皮都懒得抬了:“萧家令长什么样,我自己都没见过。”
陆厌照一脸惊讶:“你没见过,那这是怎么做出来的,还如此逼真。”
萧景然将一抽屉的玉佩丢到桌上:“根据云瑶的描述,我将它刻了出来。”
陆厌照抽了抽嘴角,合着您是刻了一抽屉?
紧接着,萧景然又拿出一张画像:“我要你带着玉佩去岭南一带找他,这是我六岁时他的样子。”
陆厌照接过画像的手的抖了一下。
十年前?
他#妈¥的早变样了,他要怎么找?
陆厌照问道:“十年了,你怎么知道他在岭南?”
萧景然:“我小时候听过,他的口音是那一带,我父王死后,他大概是躲了起来。”
陆厌照:“……”
“十年了,难道他不能去别的城市定居么?”
萧景然不这么认为,人年纪大了都想荣归故里,更何况他与黑甲军有关,盯着他的人必然不少,躲在自己的地盘才好部署保命。
紧接着,萧景然又拿出一份细盐的合同递给陆厌照。
陆厌照看完眼睛都亮了,细盐三成的收益。
那不就意味着他可以买下整个大周,前不久他和沈聪派去的人已经拿下几个国家的合约,定金三十万两银票已经送去了沧州。
陆厌照笑着拍了拍萧景然的肩膀,将合同撕掉了:“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待你大仇得报后,在给我也不迟。”
他知道萧景然现在比谁都缺钱,毕竟沧州招募新兵,场地,工具,衣服,粮草哪一样都离不开银子。
萧景然刚要开口,被陆厌照阻止:“什么都别说,让我一个人静悄悄的离开。”
刚走到门口,陆厌照转身叮嘱道:“你对瑶儿好一些,下次在让我看到你把她气哭,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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