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怕的战栗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她突然猛地弓起腰,绷直了脚尖,眼前一阵眩晕白光闪过,仿佛被人用力抛上云端,又狠狠坠了下来。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穴里激射了出来,划出弧度,正好浇在了两人交握着的肉棒上,水声“滋滋”响。
苏源被这荒糜的一幕刺激得低吼一声,挺腰在她手里快速抽插,终于射了出来。
段天边浑浑噩噩地闭眼,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法在这个下属面前抬起头来了。
——
“段队,饿了吗?”
苏源餍足地从浴室里出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身上也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段天边披着浴袍,恹恹地靠在床上,扭头盯着他看。
……先前在床上做完,这人就抱着自己去了浴室,说只是帮她洗一洗身上,绝对不按着她做爱。
呵呵,的确没有做。
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把她摸了个遍,那只手在她穴里足足辗转抽插了十几分钟,哄她说担心跳蛋弄伤了里面,硬是把她玩泄了两次,还用舌头……
太、太没有下限了!!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苏源笑,上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捞进怀里,含她的耳垂,“我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他低笑着念出刚才在浴室里段天边骂他的话。
段天边缩了缩脖子,辛酸得不想理他。
“段队是不喜欢我之前那样弄你吗?”
他叫的明明是“段队”,语气却带着奇怪的调笑,是那种男人在床上缠绵做爱时才会用的语气。
段天边被他叫得脚趾都酥了,憋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吼,“你再说!你再说!”
“好,我不说。”
苏源弯了弯眼睛,捉住她的手,一根根吻她的手指,“饿吗,会不会胃痛,沙滩上在开派对,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段天边撇开头,哼了一声。
——
沙滩上确实在开party。
不过和段天边脑子里想象的交交朋友、尝尝海鲜的party不太一样,这是个……成人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