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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炮作文网>马连良京剧唱段 > 第3部分(第2页)

第3部分(第2页)

6. “喜连成”科班社长、马连良师父叶春善

7. “连字辈”学生大合影,前排右起第三人为马连良

8. 马连良的业师蔡荣桂

9. 马连良的业师萧长华

10。 《借东风》中马连良饰诸葛亮

11。 少年时期的马连良

12。 在科班演出《群英会》的剧照;马连良饰鲁肃、曹连孝(右)饰诸葛亮

13.马连良收藏的《桑园寄子》剧照,右一为马之偶像贾洪林、左一为有“老夫子”之称的陈德霖

14.马连良与夫人王慧茹

第二章 独树一帜(1)

清末“洋务运动”以后,上海成为中国最发达的经济重镇,有“东方巴黎”之称,华洋杂处,市面繁华。同时上海也是我国南派京剧的发祥地,京剧繁荣的一方沃土。行内素有“北京享名,上海挣钱”之说,故北京的名演员一般都要到上海去“挂号”。在上海唱红了,才算真正红了。1922年春,上海“亦舞台”来京约角儿,想请马连良去大上海唱上一期。

马连良1919年从福建归来之后,三年来一直在京潜心研习京剧艺术,为了使自己的表演艺术不断成熟,他可谓不遗余力。如今有人约他去上海演出,对他来说可是关系个人前途的大事,自己不敢擅自做主,于是前往“富社”,向师父叶先生讨教。叶春善师父听爱徒说完上海约角儿之事后,心里为弟子高兴,知道马连良的“机会”来了,是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可这上海的戏并不比北京好唱,行内一直有“京派”与“海派”之说。

从审美情趣上说,南方观众与北方观众也有许多不同之处。俗话说 “北人重艺、南人重技”,有“南功北戏”之说。因为“京朝派”艺人多数注重传统,讲究规范,极为侧重内心刻画;“海派”艺人比较乐于创新,喜欢花式,追求演出火爆效果。经验表明,在上海演出,要有些入乡随俗的心理准备,有些剧目上海的演法与北京也会有些差异。

另外,上海唱戏讲究宣传。同样是打广告,北方人就有些不适应,会认为夸张得离谱,不实在,让人笑掉大牙。比如,上海广告形容旦角多用“全球南北、极等欢迎、貌赛花月、玉树娉婷、悲喜俱长、色艺双绝、文武二黄、青衣花衫”;形容老生多用“全球欢迎、妇孺咸知、调高响逸、韵味浓隽、鑫培再世、唱做优长、文武兼能、须生泰斗”等等。马连良首次赴沪演出同样面临宣传的问题。如果没有个“金字招牌”,约角儿的再小瞧了这边,名不正则言不顺。叶师父与萧先生合计来合计去,认为还是打出“正宗谭派须生”的牌子比较有号召力。一来是马连良自出科以来,并未归派。目前在京城老生伶人当中,还属后起之秀,尚未形成自己的演艺风格。但谭派的许多剧目在科中已多次露演,如《定军山》、《珠帘寨》、《盗宗卷》及《状元谱》等,台下颇有好评。加之近来马连良对余叔岩的剧目多有观摩,从中汲取养分,学谭已到惟妙惟肖的境界,称“谭派”并不为过。其次,当前生行均以“谭派”马首是瞻。无论是伶界的余叔岩,还是票界的言菊朋皆奉老谭为神明,视“谭派”为须生之正宗圭臬,同时世人对生行的喜好也是无腔不谭。世风如此,不能免俗。

赴沪演出招牌事项定下来后,叶师父才问起上海方面的“公事”是否合理。马连良答道,此次“亦舞台”约我去跟白牡丹(荀慧生以前的艺名)合作,是“三四二”的演出定式,即三十场夜戏,四场星期日白天戏,临别纪念加两场。一期唱三十六场,包银六百大洋,您看如何?叶师父听后,心里不太痛快,脸上并没带出来。他心想,这不是有点欺负我徒弟吗?

原来京角赴外埠演出,包银都是在京收入的三倍。一份原本应得的收入,一份自己在外地的开销,一份安家费,外加“四管”,即管接、管送、管吃、管住,这是行规。以马连良目前的实力,虽然不能和已成名的“三大贤”相比(他们一场堂会收入就要这个数目),但参考市场上的行情,每月的包银应不止六百元。上海方面分明是认为马连良在沪上没有知名度,怕他唱“黑”了,赔了老本,心里没底,故不肯出高价。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也能理解,好在徒弟并未在钱上较真儿。考虑到马连良尚未在上海“挂号”,叶师父语重心长地对弟子讲,如果唱不好,拿再多的包银也要让人家戳脊梁。唱红了,对方挽留一期,包银就得翻倍。如大红了,对方再挽留,你的包银就会涨到理想水准,你看呢?马连良谨遵师命,并以此做座右铭,在以后的几十年演艺生涯中,常用此事教育弟子及学生,他常说:“宁让艺术压着金钱,别让金钱压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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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独树一帜(2)

马连良的三伯马昆山这时已从福建回到了上海,重新搭班唱戏,并生有一女二男。长女巧云、长子叔良和幼子宏良。马昆山在福建组班唱戏时小有积蓄,在沪家中以课子习艺为己任,登台相对少多了。听说大哥陪三侄连良来上海唱戏,把马昆山高兴坏了。他每天陪着初次来到这十里洋场的父子俩到处游览,增长见识;同时最主要的是前往各大“闻人”公馆拜客。上海各大戏院皆在“大亨”们的控制之下,拜他们就是拜老板,邀请他们前来赏光看戏。拜完“大亨”后,再拜各大票房。票房背后都有有钱有势的人撑腰,如不拜他们,他们就会认为新角儿不给面子,就不去买票看戏。不仅如此,他们还会联合其他票房都不去看戏,让你“黑”在上海。更恶毒的招儿是在报纸上写文章诋毁艺人。所以伶人皆曰“开口饭难吃”,毫无个人尊严可言!以上所拜的这两种“客”,只要他们肯捧场,都是自己花钱买票看戏。为显示其地位,看戏时还要送礼,多以花篮、绣幛为主,上面都写上“某某人敬送”的大字,摆放在剧场里显眼的地方。而拜“报馆”就不同了,不但要送票给他们,而且伶人还需要给他们送礼或请吃饭等,希望他们在报纸及戏剧刊物上面多说好话,达到宣传的效果。某些报馆在剧评方面相当有公信力,对伶人及剧场的上座率都会有直接的影响。

马连良此次来上海“亦舞台”演出,主要是与白牡丹合作。此时白牡丹在上海已经非常红了,如无生旦合作的对儿戏,一般是白牡丹唱“大轴儿”,马连良则演“压轴儿”。从十七岁“倒仓”开始,马连良的变声期持续长达五年之久,嗓音一直没有恢复到正工老生应有的“正宫调”水准,甚至连次之的“六字调”都没有,只有“扒字调”。所以,马连良此次安排的戏码多以唱、念、做兼而有之的剧目为主,不敢上演太多以大段唱功为主的剧目,以便保护嗓子,不能用“过”了。因戴着“正宗谭派须生”的头衔,马连良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安排的第一出打炮戏是谭派名剧《问樵闹府》、《打棍出箱》。自从谭鑫培于1915年最后一次在沪演出后,就没能再来上海,沪上观众盼老谭如大旱而望云霓,平时只有靠老谭留下的几张唱片“解渴”。马连良出场前,这位“正宗谭派须生”是否称职,观众心中不免打个问号。

正式登场了。马连衣首次亮相,从一挑台帘出场开始,无论是唱腔、念白、身段、手势和台步无一不“谭”,而且扮相和做派上还透着一股雅致和帅气。观众顿觉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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