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冷厉大张着腿,脸色苍白,嘴里好不保留的吐露呻吟,上下起伏,拼命吞吐,穴口乳白与鲜红交缠缓缓流出,拉着凤琉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抵死缠绵。
次日,凤琉是蜷缩在角落,抱着被子,赤裸在外的肩膀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齿痕。
“主人,您让奴帮您擦药吧。”冷厉拿着药,慢慢靠近凤琉,试探的伸手。
凤琉身子狠狠一抖,又往后缩了缩,攥紧手下的被子,拼命摇头。
冷厉看着凤琉满身的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强行将人揽入怀中,压制住挣扎的手脚。
凤琉剧烈挣扎花费了所有的力气,情绪激动,终于扛不住,又晕了过去。
冷厉爱怜的抚摸着凤琉苍白的脸,恨不得杀了自己,怎么可以对主人做那样的事。动作轻柔的帮凤琉擦好药,盖好被子,跪到旁边照顾。
车祸受伤痊愈后凤琉的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昨天发烧刚刚好又被下了迷药,一番云雨,不知做了多少次,身体彻底吃不消了,安稳下来,又反反复复烧了几次,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才不至于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冷厉也跪了整整两天。
值得庆幸的是,除了第一天凤琉真的被吓到没有回过神反应强烈外,后来在冷厉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任打任骂的纵容下,也就不那么怕他了,只是生闷气不理他。
凤琉就是看冷厉不爽,那天的事成为了噩梦,每每想起,凤琉就忍不住愤怒和恐惧。
啪,凤琉一巴掌扇到冷厉脸上,打得太狠,凤琉手心都红了。
“主人生奴的气,尽管惩罚奴,不要伤了自己,奴自己打。”冷厉也不留手,抡圆了手臂,狠狠地打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一声一声的脆响在有些空旷的房间格外清晰,不一会儿脸颊就肿成猪头,嘴角带血。
“你干嘛,我让你打你了吗,”凤琉拉住冷厉的手,气急败坏,“不许打了。”凤琉摸了摸冷厉红肿的脸,擦掉他嘴角的血,觉得心有点疼,好奇怪。
“是,”冷厉顺从的仰着头,心里内疚,主人,请原谅奴的卑鄙,用您现在的心软来获取陪在您身边的资格,奴真的不能在离开您了,奴会活不下去的。
将人拉着坐下,凤琉拿过伤药,笨拙的涂到冷厉脸上,又挽起再次染血的裤子,果然,膝盖已经血肉模糊了,那天在玻璃碎片上跪那么久,没好好处理,又跪了两天,这两条腿没废了只能说冷厉身体素质好,凤琉轻轻的上好药,皱着一双眉,责怪冷厉不知道爱惜身体。
擦好药,吃过饭,无事可做了。
在榻榻米上滚了滚,凤琉按耐不住了,好无聊,嘟起嘴,拉着冷厉的手,摇了摇:“小冷,咱们去游乐场吧,好不好~”眨眨那双狭长的凤眼,可怜兮兮的瞪着。这个时候,也不记得噩梦了,小孩子永远这样,不好的事情,忘得快。
“好,”凤琉的要求,冷厉怎么可能拒绝,马上答应下来。
“可是这个怎么办?”本来听到冷厉答应很开心的凤琉,戳戳冷厉红肿的脸,有些为难,“嗯,带个面具吧,”
于是,冷厉跟凤琉手拉着手出门的时候,脸上带了一个猪头面具,那种卡通猪猪侠的面具。至于受伤的腿,哪有凤琉重要。
“小冷,你看你看,”凤琉一只手拉着凤琉的手臂,一手指着远处,“好好玩,我要吃!”五颜六色的冰淇淋,像彩虹一样,很漂亮。
满意的拿到冰淇淋,伸出舌头舔了舔,冰冰凉凉甜甜香香的,嗯,好吃,凤琉吃些冰淇淋,环顾四周,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过山车耶!”凤琉转手把冰淇淋塞到冷厉手里,就跑去排队了,冷厉看着手里的冰淇淋,轻轻舔了下,偷偷的笑了。
“喂,小冷,你在干嘛?”凤琉转头见冷厉还呆呆的站在远处,不满意了。
“啊,没事,”冷厉回神,慌忙跟上。
坐在过山车上,头发被风吹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凤琉开心的喊出来,兴奋的晃了晃跟冷厉拉在一起的手,凑到他耳边,“好爽啊,”
下了过山车,凤琉又奔向大摆锤:“走,下一个目标,大摆锤!”
冷厉宠溺的看着拉着自己跑东跑西的凤琉,疼痛的腿已经麻木了,幸亏自己穿了黑色的裤子,勾起一抹笑,疼痛算什么,冷厉觉得就算随着主人这样一直跑下去,自己也心甘情愿。
“主人,”冷厉轻轻的叫凤琉。
“嗯?”凤琉回头疑惑的看向他。
“没事,”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