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魔教的时候,白晓晨平静的表情在一众人惊慌的表情中格外显眼。
白晓晨淡定地打出了一张牌,又淡定的说了一句:“不怕。”
客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自嘲道:“也是,老板娘武功高强,就算是遇到了魔教妖人也能在魔教妖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白晓晨反驳:“这和能不能逃走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怕死而已。”
在这里死了的话,她只是离开了这个梦境而已,又不是真的死了,完全不怕
客人们听完,一脸感慨的竖起了大拇指。
“老板娘好胆量,我等佩服。”
白晓晨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一头短发,发根粗壮,根根如利剑,直指四方。
这样的打扮,你说他是和尚吧!他又没有穿僧衣,戴佛珠。
相反他穿的是一套便于活动的衣裳,由柔软亲肤的绫罗绸缎制造而成,人称少侠装。
你说他不是和尚吧,他偏偏是短发。就像是剃了头发,一个月没再剃头一样。
突然,白晓晨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因为这人太奇怪了,明明嘴巴周围全是胡子,有一种邋遢颓废又厌世的感觉。但是,他偏偏给人一种风华绝代的感觉,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的天地灵气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
白晓晨搞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她,忍不住仔细看去。就见新来的客人有一双黑色的眼眸,黑沉沉的,里面盛满了星光。
除此之外,他的眉心正中的地方有一颗红艳艳的痣。鲜艳夺目,宛若人血。
最关键的是身形高挑,肌肉流畅,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颇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意味。
话又说回来,白晓晨都被这个人吸引住了,其他人自然不能例外。
凡是看见他的人都觉得世界变得灰暗了,唯独他在发光。
十秒钟后,白晓晨艰难地离开了目光。她狠狠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还锤得哐哐作响。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能盯着人不放?实在是太失礼了。
不过这人真好看啊,虽然打扮的奇奇怪怪,但就是好看。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站,他就是人群中的焦点,鸡群中遗世而独立的鹤。
白晓晨是单身主义者,打定了一辈子不婚不育保平安,甚至连男朋友都不想谈。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看美人,相反越好看的她越想看,不分男女。
但是看归看,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她的床永远都不会与人共享。
“张大姐,你帮我把这牌打了,我去会会新客人。”
白晓晨拍了拍身边一直在盯着新客人看的大姐,起身让位。
张大姐嗯嗯啊啊的应了一声,磨磨蹭蹭的和她换了个位置。
但她发现张大姐的目光始终都在新客人身上,一刻也不想离开。
最后张大姐还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说:“我看你不是去会会新客人,你是看上他了。”
“别瞎说,”白晓晨反驳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包括张大姐在内,周围的人全都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