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晓晨手底下的伙计穿梭在人群之中,一一接受客人们的点餐。
正在牌桌上大杀四方的白晓晨听到声音,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后院还藏着师傅。
“小雪你过来,你让厨房今天给我多做几道菜,我要亲自送到后院去。”
简简单单吩咐了一句,她回头就看到了几双八卦的眼睛。
“老板娘,你这是在玩金屋藏娇吗?”
白晓晨一头黑线的给了他们一个“别乱说”的眼神,提醒道:“那是我师傅。”
几人失望的“切”了一声,不再关注。
小半个时辰后,一个属下过来通知白晓晨,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我就先不打了。”
她交代了一声,起身走人。
离开牌桌后,白晓晨先去了一趟厨房,然后端起托盘带着饭菜来到了师傅的门前,小声的敲门。
“师傅,吃饭了,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
白晓晨推开房门,先手脚麻利的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又给师傅盛了一碗饭。
然而就在师傅拿起碗筷的时候,她说:“我一直忘了问了,师傅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虽然易了容,但我们门派很多人都易容啊!而且我自认为我的易容术很完美,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师傅你不可能会认出来。”
这不是她自夸,而是真的如此。
毕竟门派的易容术一脉相承,相似性特别高。
几千个人按顺序从门口路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同一个人在不停的绕着房子转圈呢!
俗话说的好,隐藏一片树叶的最好方法就是放进森林。
易容过后的白晓晨就是这片树叶。
别人只知道她易了容,绝不会知道她假面下的真面目。
她师傅撇了她一眼,唇角隐含不屑。
“你以为我看破了你的易容?”
白晓晨懂了,她师傅是从其他地方看出来的,于是不解的问:“我究竟哪里露了破绽?”
她师傅冷笑:“你不是给执法队贡献了一个对付魔教的办法吗?我一听就知道是你想的。只有你有这样天马行空的思路,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遇过第二个人。”
白晓晨:“……”
什么情况?
为什么贡献对付魔教的办法也能露出破绽?
“就这么明显吗?我觉得没什么呀!就不能是另一位天才想的吗?怎么能联系到我身上来?我好冤枉。”
“如果别人能想出这样以毒攻毒的方法,魔教早就不成气候了。”
她师傅嗤笑了一声,不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