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里,白晓晨一有时间就完成指定的手术邀请,帮助某些痴心妄想的数据幽灵实现他们的野望。
她非常听话,反正有钱拿。
最重要的是手术一直没有成功过,数据世界里的数据幽灵一直没能占据活人的身体。
白晓晨曾经看过一个视频。
一个身体不健康的富豪通过数据传输的方式占据了一个健康小伙的身体。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技术,这个世界就没救了。
但她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她要将一切都枪毙在萌芽里。
还好这个世界讲科学,夺舍这个一看就不科学的词汇不太可能会在这个世界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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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成功了吗?”
“没有。”
“你怎么也没有成功?”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谁能成功?”
“白晓晨啊!”
“除了她呢?”
“能不能不要说这样残忍的话?我脑子都要炸了。”
“要不我们去问问她?”
“我和她关系一般,还是不了吧!”
“如果你拉不下这个脸,你怎么能成功?”
“那我们一起去。”
一群助手相互讨论着,最终下定了决心。
半个小时后,白晓晨挑了挑眉。
“你们怎么来找我了?是有什么事吗?”
和她关系好的女同事欲哭无泪的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们就没办法给自己做手术?”
白晓晨懂了,原来是来求帮忙的。她也不隐瞒,事无巨细的说出了自己的操作过程,尽可能的教会这些同事们。
然而同事们目瞪口呆的同时,哭着喊:“太难了。”
白晓晨扯了扯嘴角,不想说什么。
这个难不是说技巧难,同事们都是学历很高的存在,学习新知识对于他们来说较为容易。
难就难在他们如果给自己做手术的话就没办法控制相关的电子仪器。
智能机械虽然有智能二字,但终究不是人,做不到人的灵活性。
这也是直到如今机械也没有取代人类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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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多练习练习了。”
“对,我们要多练习练习。白晓晨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们肯定也能办到。”
“如果有这么容易就好了。”
“是啊,没那么容易,就比如说我,我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将意识数据化,更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将数据化的意识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一旦有一项数据错了,我就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