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陈健的部族开始靠近,人数约有一百,只有几个人拿着铁器,剩下的都是石器。他们的任务本来是迟滞陈健等人向左翼支援,但现在他们却成为陈健要打开的突破口。
在靠近到五十步的时候,陈健约束着族人放慢了步伐,对面已经有人投掷标枪,数量不多,也不整齐,有两个人被刺中,身后的两个小队立刻补齐了他们的位置。
呜……
陶笛吹动,狼皮等三十多个弓手迅拈箭,四五十步的距离,这些训练的大半年的弓手完全可以射中。
崩……
弓箭几乎是同时响动,就在对面准备冲锋的瞬间,十几人中箭。第二轮羽箭也迅射出。
原本密集的阵型迅被这两轮羽箭射出了空隙,变得稀疏。
羽箭飞出的瞬间,二十名剑盾兵同时向前跑动,掷出了投矛,大喊着冲了出去。
在三十步的时候将度加到了最大,一个剑盾兵握着铜剑,用皮盾护住自己的身体,朝着被投矛和弓箭射出的缺口冲进去。
他撞到了一个人,踩在那个人的身上,格挡住前面砸过来的石斧,铜剑刺中了对方的胸口,他的脑子中只有一个信念,往前冲,穿过对方的阵型,在后面整队。
身后的敌人他不需要管,因为戈矛手就在自己的身后,他们会从缺口中冲进来,攻击这些稀疏的人群。
戈矛手五人一队,不再需要保持平齐,如同一颗颗木楔子,楔入了剑盾兵冲出的缺口。
矛兵攒刺着能看到的敌人,青铜制成的矛尖被打磨的很尖锐,刺入身体的感觉和石矛完全不同,短戈手会保护他们的侧翼,他们只需要专心对付前面的敌人,旁边的战友都是自己的亲兄弟,不需要任何的担心。
几乎是戈矛兵接敌的瞬间,这百十人的队伍就已经崩溃了,根本不再是战斗,而是成了屠杀。
两轮羽箭一轮投矛,加上剑盾兵的冲锋,已经干掉了一小半的人,这种瞬间的死亡是震撼的。
如同野猫跳进了鸟巢,这些人扔下了武器,四散奔逃,彻底丧失了意志。
有组织和无组织的差距,不是意志和勇武能弥补的。
陈健迅地吹动了陶哨,禁止追击,立刻重新整队,打垮的这个方队已经完全没有战斗能力了,不需要为他们浪费时间。
脚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尸体,有几个重伤的人正在往远处爬,在族人眼中和一条虫子差不多,没有时间去踩一脚。
伍长听到了陶哨,高声呼唤着自己的士兵,不听命令追击伍长要连坐的,挨鞭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只是他们惊异于对方崩溃的度,很多人的戈矛上还没有沾血,身边就已经没有了敌人。敌人就像是被狼崽子追赶的兔子,不辨方向地奔逃着。
整队的同时,剑盾兵找回了自己的投矛,迅排好了队列。
陈健看着左侧,因为自己前出和斥候迟滞的原因,自己这边接敌的时间比自己左翼要早七八十步,时间差已经打了出来。
他不敢浪费时间,迅将队伍转向左侧,此时他手下的一百三十人已经在敌人的左后方了。
再一次举起了无锋,算了一下行进距离和斜角,遥指着一个方向喊道:“前进!”
重新正好的队伍带着刚刚获胜的兴奋,跟随者陈健的脚步,用快而不乱的脚步再次挺进战场。
前出八十步、横向二百五十步,平方相加开方斜边是二百五十五步,行进度是每分钟七十步左右。
如果落星不做任何的调整,刨除掉陨星部族要冲的八十步时间,算上要击败的两个部族,只要左翼坚持五到七分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