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擦药、休养,拆线后,还需要养到掉痂,方可痊愈。”
“如此说来,还要不少时间。”
楚棣迟微微垂眸,瞧着眼前个子矮小的她,“你砸伤的,是该费些功夫。”
楚狸细细端详。
男人常年在战场上,皮肤偏健康的冷色,轮廓十分坚毅立体,五官深邃,眉宇间的血性已是刻在骨子里,十分疏狂,冷冽如霜雪的男人,额角上却贴着一只黑黑的‘大蜈蚣’。
实在……
丑的不堪入目。
太丑了。
楚狸为难的张了张嘴角,手伸进衣袖里掏了掏,掏了好半晌,才恋恋不舍的把一根小金条放进他的手里。
“赔你点钱算了。”
说完,赶紧走了。
此后,一别两宽,不胜欢喜。
楚棣迟站在原地,手掌微僵的悬在身前,看着那一根黄黄的小金条,脸色却犹如霜打的茄子,又瘪又烂。
方才,可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嫌弃。
嫌他丑?
一掌下去,五指捏拢,小金条硬生生变形。
昨晚,在桌上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楚狸!
回到珊瑚水榭,一身的力气令重枫与惊影发怵,二人低着头,远远避着,倒是那正在侍弄药材的白锦衣被楚棣迟一个手拎了起来。
白锦衣:“昂?”
楚棣迟命令如山:“无论花多少银子,用多昂贵的药材,三日之内,医好本王的伤,且不能留下丁点疤痕!否则,本王就把你扔回神医谷。”
白锦衣:“?”
不是。
你发癫呀。
这些年来,你打仗时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身体上上下下,哪里没有伤过,男人身上的伤疤是勋章。
你什么时候这么臭美了?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那男呢?
男为己悦者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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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楚狸这边。
她一不用上朝,二不想上学苑,吃了饭后就闲着了,想去给母妃请安,却被李姑姑告知:
“九皇子晚点再来吧,娘娘正在跟欣妃娘娘争宠。”
“恐怕暂时不得空见您。”
楚狸惊问:“她们怎么又争起来了呢?”
李姑姑不知细情,只模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