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谁打马球?”他眼眸一眯。
“没见过,都是男儿一起玩的,去何处看?听人说的罢了。”她手伸过来,搭他肩上,“你不是会骑术吗?想来要学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你若打马球,我定会看。”
也不知是天生会勾人还是怎么,一句话竟说得他向往起来。
罢了,不为难她。
等会真哭了,他又得哄。
眼见他手慢慢松开,宋春汐眼睛紧紧盯着。
他确认的问:“真喜欢看?”
“谁会骗你?我都想学呢……其实我也想过学马术的,但我家地方不大,没处练。”
“以前没听你提过。”他彻底松手了,把她抱起,再坐回椅子上,“骑马再容易不过。”
“那是对你来说,我们女儿家可不容易。”总算逃过一劫,宋春汐的心放下了,“光说上个马就很难吧?你说我高,可我瞧朔风那高度,我根本爬不上。”
他道:“挑矮一些的马就行,改日我带你去马场。”
真就顺着马去了。
但她哪里对骑马有太多兴趣,不过是为分散他的心思,省得他干坏事。
想起刚才的惊险,宋春汐摸摸额头,真急得出汗了,不从他身上拿点什么怎么行?她说道:“其实我的喜好也不多,无非是琴棋书画,倒是最近痴迷一事,白天夜里都想着。”
霍云呵的一声,已经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样不相干的事都能扯一起,她也是有急智。
见他露出揶揄的神色,宋春汐恼了,伸手戳了戳他:“你那日说有眉目,可只告诉我一桩事,后面什么都没说,我是都一直想着,睡不好嘛……你到底有没有查到可疑的官员?”
幸福来得突然,他那日晚上还盼着她戳呢,这就开始了。
他嘴角一翘:“我怎么不记得。”
两日前的事竟不记得?宋春汐道:“我爹被打那日啊,你在马车上提到的……”说着脸一红,“后来回家跟母亲吃风羊肉,还喝了荔枝酒。”
“似乎有点印象,”他道,“还有呢?”
“自然是回了南苑,洗浴,而后……”
而后在床上她缠着他问矿山案。
说到这里,宋春汐明白了。
她娇嗔道:“真讨厌!”又是一阵戳,“你哪里忘了,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