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记得她也不矮……”
乐善知道霍云的心思。
他让自己帮忙,不小心让自己卷入了这件事,便觉过意不去,但另一方面宋春菲又是霍云妻妹,他在意宋春汐故而也颇担心宋春菲的名声,就有些左右为难,希望这件事能圆满解决,比如期望自己能喜欢上宋春菲,或者宋春菲也喜欢上他,这就皆大欢喜了。
乐善道:“小归小,人还是挺好的,通情达理,瞧着也没什么脾气。”
不是那种夸张的赞美,是很实在的话,那多半是出于真心,霍云心想,就他对女子的排斥,还能讲出几句好话,也不容易了。
“我早说过她不错,你以后……”
乐善打断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长辈呢,我既愿意提亲,自会做好打算,你就别操心了。”问他,“你总不是专为这件事来的吧?”
他既这么说,霍云自不提了,进入正题道:“我有些事一直没告诉你……八年前广丰的矿山塌陷案你可听说过?我正奉旨在查这桩案子。”
乐善惊讶:“你又不是大理寺,刑部的人,圣上竟让你查案?”
“此案不是一般的案子。”
乐善道:“是吗?我真没有印象,你直说吧。”
霍云便把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两个人既然要成为连襟了,关系比之前更深,他觉得没有必要再瞒着乐善,而且还能多一个好帮手,可以尽快铲除幕后主谋。
乐善听完真有些目瞪口呆,而后又一笑:“我早猜到你有事,可没想到竟在调查谋逆大案……这秦瑀真了不得,藏得够深,不,应该说老瑞王是个老狐狸,秦瑀充其量是完成他父亲遗志吧?那你准备怎么做?”
“除掉他在京城的同党。”
“那是要从广恩伯父子之前结交的人查起了吧?”
崔易父子用心险恶,想以宋春菲为质,可此举也暴露了自己,就是没想到崔易父子俩嘴巴挺硬,抗住了曲舟的审讯。
既如此,只能斩首了,反正他已同天子商量过,顺着广恩伯府这一根藤往下查,把藤上挂着的甭管是扁豆,还是葫芦,能揪的一并揪下来。
将这些同党除掉,让主谋孤立无援,有道是独木难支。
霍云拍拍乐善肩膀:“我已经与圣上提过,你同我一起查,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赏不赏什么的不重要,多请我喝酒就行。”乐善说着一顿,“不对啊,你最近酒都不喝了。”
话题可以就此打住。
霍云心想,如果乐善哪日喜欢上了宋春菲,他倒是能详说一番,比如提醒乐善,不要再喝五香烧酒。
他起身告辞。
但临到门口停了停:“等空下来时,我跟你学学打马球。”
乐善:“……”
这人太不对劲了!
怕中间又生事端,影响小女儿嫁人,宋家乐家商议吉日时,徐凤娘提议定在六月二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