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煊撩起眼皮,淡淡睨她一眼,唇角牵扯出一丝极为懒漫讥讽的笑意。
明明脸上身上都很懒散,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看来你没能恢复好东珠,那半数黄金,我恐怕得笑纳了。”
“别!”陆今湘急忙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恢复原样,你等着,我现在就努力给你看。”
说着她急急打量身周,现在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把东珠藏起来了,二是东珠确实掉到哪个她没留意到的地方。
胸膛腰腹间都没有,那能溜去哪里呢?
偌大一颗东珠,总不能凭空消失了……
倏忽,她眼神定住。
看到了一处确实隐秘确实不宜被察觉的地方。
被她灼热的视线盯着,覃煊眉头不适地蹙起,嗓音寒冽似冰冻。
“望哪里呢?眼睛不想要了?”
陆今湘一个恍惚收回神思,看看他又看看那处,斟酌着语言,不错神地盯着他。
“你有没有觉得,下腹那里些许别扭?”
她声音太小,覃煊一时没听清她话中意思,眼神漠然反问她。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好似知道东珠藏哪里了。”说着,眼神控制不住瞥向那里。
覃煊本无所在意她说了什么,但她话音轻飘飘滚入耳中,眼神暗示般一瞥,好似一道雷声轰鸣脑中,表情空白一瞬,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说哪里,他表情破裂,脸上怒气横生,挥袖就想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扇出去。
险险控制住自己,反复提醒她是个弱女子,他才能咬牙住手,若她是他哪个手下,单凭这个猜测就足以死上千次万次!
“你,大胆!”
陆今湘身子瑟缩,想着自己那几箱子金银珠宝,莫名注入一股勇气,顶着他好似要杀人的目光勇敢说:“呐,我亲眼看见,东珠滚落进你衣领里,若你未发觉,你身上其他地方也没有,就只有那处能解释了。”
“只要一下,你自去检查一番,真的,你信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覃煊胸膛剧烈起伏,看她的目光好似要吃人。
他从来没见过这般女子,这般没脸没皮,提起男人那处跟吃饭喝水似的,语气寻常得都没聊八卦有起伏,若不是确认眼前人没掉包,他恨不得掀开她脑盖看看里头到底是何构造。
饶是如此,他亦被气得不轻,从没有人敢这般轻慢他,胸中怒火愈发炽热,随时能喷出来。
陆今湘时刻注意着他,见他表情不对,立马后退几步,高声道:“冷静,自持,你可是最威武神明的覃大人。”
“覃大人今日就该将你正法。”覃煊咬牙切齿。
陆今湘神色讪讪,小气,她不就是想看看他那处吗?
当谁没看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