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他也是很快乐的,既然如此,那么他就不介意巴雅尔故意看他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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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朝鲁这些天在京师玩得很开心,而同样的,静好也觉得最近的天更蓝了,水更清了,风也更加温柔了。
至于原因,倒也不是因为玩得太开心了,而是把作业丢给康熙之后,之前感觉肩膀上压着重担的静好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的,什么压力,什么担子都没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即便过年期间要去这里赴宴,要去那里赴宴的,静好也不觉得麻烦了,累是累了一点,但是累完就算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正月十六,康熙二十年的新年总算是结束了,别人是怎么想的静好不知道,反正她觉得是松了一口气了。
不止静好如此,康熙也一样。
之前静好是不知道康熙为什么在腊月二十六日就开始封笔,不再处理政务(如果有紧急政务的话还是要处理的,不紧急的就先放一边)了,但是见过了康熙是如何过年之后,她觉得自己大概猜到了原因。
不外乎就是想提前放假,给自己一个养精蓄锐的时间呗,要不然静好实在是想不到向来勤政的康熙为什么不是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才封笔?
但是过年的这段时间忙归忙,康熙却没有忘了调查乌雅贵人和那拉氏的事情。
正如静好所说的那样,那拉氏谋害她和小保康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这个没什么好说,也没什么好查的,但是在这些事情当中乌雅贵人到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这确实是值得深思。
且不说静好和小保康都是康熙看重之人,即便不是,他也不会随便让这件事情轻轻松松的就翻篇了。
因为他派人都没有办法查到的事情,为什么乌雅贵人能够查到?而且还查得那么清楚?
这当中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手底下的人太废物了,所以查那么久都查不到;要么就是乌雅贵人手上的势力不小,所以她才能查得到又查得那么清楚。
这两种可能哪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康熙自然偏向后者了。
不是他护短,事实上如果他手底下的人真的是废物的话,他也不会留他们那么久,那么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了。
于是即便是在过年,康熙也仍然吩咐底下的人继续追查这件事,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去追查,结果还真叫底下的人查出了点东西来。
康熙跟静好道:“根据那拉氏和她的宫女红梅的供述,她们是听底下的人嚼舌根,所以才认定了是你克胤禶的的,但是朕派人去询问过敬嫔和妙答应身边的宫女,但是她们却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静好的眼睛微微睁大:“皇上,你的意思是这些话是有人故意传到那拉氏和她宫女的耳朵里的?”
“很有可能。”康熙道。
“那就难怪了。”静好喃喃道,心想按照规律,一般来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当事人不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吗?
但是之前的情况却是只有那拉氏一个当事人知道,不对,还有她的宫女。
明明杨梅是很擅长打听消息的,可是她却没有受到任何风声,甚至就连景秀宫的其他奴才都没有听到过类似的只言片语,这就很奇怪了。
如果说散播这样传言的人是怕被她知道的话,那么其他看热闹的人总不可能怕她知道吧?
比如说荣嫔,甚至是想要看她热闹的敬嫔僖嫔等人。
如果她们早就听说过这些话的话,早就拿到她的面前来说了,偏偏所有人都没有,那么就证明所有人都不知道了。
“另外那拉氏是骁骑校昭格之女,出身不显,祖上也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人脉势力,可是看那拉氏几次三番针对你的事情,整个过程她却有如神助。”
康熙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着,发出笃笃的声音,“不论是救下小德子,还是小德子与御花园的小太监有旧,甚至真的成功算计到你早产了,这桩桩件件,有一个环节出错都有可能导致事情的败露,但是偏偏她成功了。”
“朕派人翻查过那拉氏的旧事,她不是没有算计过人,但是却从未算计得如此精准,所以朕大胆猜测,这当中肯定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推着那拉氏。”
“那胤禶阿哥的病呢?”静好看向康熙,问他,“是人为的还是……”
“叶问行已经给他做过检查了,胤禶确实是打从娘胎便比一般的孩子要病弱,他平日里的生病或许和人为没有太大的关系。”
康熙道,“但是在你册封礼的那天,当晚给胤禶守夜的奶嬷嬷和小宫女却说平日里她们因为错开时间给胤禶守夜,所以根本不会发生两人都同时睡着的情况,但是那天晚上她们却像是瞌睡虫上身似的。”
“当时她们怀疑是自己犯困,但是事后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药了,但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且不论她们是不是真的被人下药,即便真的是被人下药,也已经查不出任何证据了。”
“那你的意思?”静好看向康熙,然后就听到他道,“若这背后真的有人算计那拉氏来对付你的话,那么不需要任何证据,朕也信那奶嬷嬷和小宫女确实是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