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会客厅,下人说是在书房议事;跑到书房,又说在亭子里下棋。
好不容易看到人就在亭子里,护卫却拦得死死的。
“让我过去!”沈星吟焦急地推搡着。
小小的人儿那么丁点力气,根本推不开挡着的护卫。
“三小姐,请你不要打扰左相大人!有事你可以去找夫人商量!”
“爹——!救命——!”她急得大喊。
“三小姐!得罪了!”
护卫抓着她的手臂往外拖。
亭子里,沈懋望去一眼。
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笑着下棋。
“沈相,你不用去看看?”对面的人捻着棋子问。
“后院妇孺能有什么事,让殿下见笑了。”
“既然沈相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手起棋落,人已经被赶出视线外。
沈星吟挺直站着,望着面前的护卫。
她明明看到,那个爹看到了她……
愤怒、不平、失望、不甘……
终是化作自嘲一笑。
就当没有这个爹。
是她不配。
从此以后,她只有香姨一个亲人。
沈星吟转身,绝然离开。
……
病毒不会等人。
从左相府出来,她立刻赶往老须子的茅草屋。
……
老须子看到她,生气地迎上来。
“臭丫头!昨日的药你没喝!为师亲自熬制的,花了多少名贵的药材,你就这样晾在桌上!?”
沈星吟没工夫理他,抓着他的衣服就问:“你有没有办法救被狗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