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小老头磨着牙,忽然可怜兮兮的看着阿暖:“中午咱们炖人肉好不好?”
姜暖之:“不好。”
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
眼瞧着小老头仍旧面色不善的看向岳院长离开的方向,姜暖之的确害怕他真的将人给宰了。姜暖之可不觉得岳院长真的能打过这个大景国师。况且小老头如今脑子不好使,不能按照常人来推理。
当下便极其认真的叮嘱:“这个人千万不能动,伤了他平儿就没有夫子了,他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银子请来的,咱家可请不起下一个。”
小老头听了这话眉头皱的紧巴巴的:“真的?平儿他非得学吗?”
姜暖之笃定的点头:“嗯,他特别喜欢学习,你若是不让他学,他会像小宝珠一样到你跟前来哭!哭一天。”
小老头听了这话,顿时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学学学,让他学,只要不哭就成。”
姜暖之松口气,就知道他最怕的还是小宝珠的眼泪。
“那您保证,不对他动手了。”
“知道了。”小老头撇了撇嘴,当下不爽的咬了一口果子,下一秒,噗的一下吐了出去:“嘿,忒酸了。”
说罢又看向黎戎,解释道:“这是我给平儿请的夫子。”
黎戎点头,说话间,他已经推着轮椅的轮子挪动到了姜暖之跟前。顺手接过她手上的箩筐,又递了一个温热的帕子过去:“先擦擦手吧,瞧你累的。”
“哦,原来这就是平儿的爹啊,瞧着长的不像呢。”岳院长说着,又将视线落在了小老头身上:“你该不会就是平儿的奶奶吧?”而后他面色古怪的啧啧了两声:“不像,一点儿都不像。”
这话一出,姜暖之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即刻转头去看岳院长,他!怎么知道!
便是黎戎,不复之前温和的模样,漆黑的眸子中带着丝丝戒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岳院长。
小老头更是直接暴跳:“嘿,你个贱人,你在讽刺老子吗?”
他在墙头上等姜暖之,手上便是拿了个树枝,百无聊赖的把玩,当下直接就向着岳院长袭了过来。
姜暖之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说是迟那是快,谁知院长拖着一个红肿的崴了的脚,竟是灵巧地躲了过去,又顺手抄了一个箩筐,一连挡下了小老头的连招攻击。
这一连招甚至连人的一角都没碰到,小老头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岳院长:“嘿,还真有两把刷子。”
“承让承让。”岳院长甩了甩发麻的手,一脸难以置信:“你这小老太太,竟然如此厉害!”
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周围气氛恍然间降入冰点。
姜暖之僵硬着脖子去看小老头,他脸色黑的像是要滴出墨来似的,当下手腕掰得咔咔作响,嘴角扯着森然的笑意看向岳院长:“你把刚才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
“说就呜!”
“说什么说?不说不说不敢说!”姜暖之手急眼快,抄起一个沙果拳头大的梨子直接塞到了岳院长的嘴里。
而后立即和吕识株使眼色:“快快,带着岳院长去屋子里头瞧瞧。”
律师中也瞧出不对来了二话不说,扯着岳院长便走。
“不气不气哈,等会儿阿暖给你做好吃的。今儿个做鱼锅子。”说吧,笑嘻嘻的,捡了两个果子先塞到他怀里:“尝尝今儿个上山新采的果子甜不甜?”
“不生气。”小老头磨着牙,忽然可怜兮兮的看着阿暖:“中午咱们炖人肉好不好?”
姜暖之:“不好。”
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
眼瞧着小老头仍旧面色不善的看向岳院长离开的方向,姜暖之的确害怕他真的将人给宰了。姜暖之可不觉得岳院长真的能打过这个大景国师。况且小老头如今脑子不好使,不能按照常人来推理。
当下便极其认真的叮嘱:“这个人千万不能动,伤了他平儿就没有夫子了,他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银子请来的,咱家可请不起下一个。”
小老头听了这话眉头皱的紧巴巴的:“真的?平儿他非得学吗?”
姜暖之笃定的点头:“嗯,他特别喜欢学习,你若是不让他学,他会像小宝珠一样到你跟前来哭!哭一天。”
小老头听了这话,顿时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学学学,让他学,只要不哭就成。”
姜暖之松口气,就知道他最怕的还是小宝珠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