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梁教授过来上课。
江暖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也没有机会和她单独说话。
今天梁教授就两节课,等江暖放学的时候,梁教授已经被裴父接走了。
江暖只能先骑着摩托车回了家。
医院里。
裴淮坐在床上,手轻轻的摸着旁边的衣服。
旁边的闹钟响了已经有一会儿了,陆沉怎么还没有过来?
难道是江暖出事了?
裴淮摸索着抓到床头的按铃。
按铃响起,很快就有护士跑了进来。
“裴营长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护士焦急的问道。
“没有。”
裴淮道:“陆沉在医院吗?
如果不在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他一声,今天晚上有没有事?”
“在的。”
护士说,“我刚才还看到陆营长在和蛊医说话呢,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
梁教授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离谱了。
但她真的想试一试。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不成熟,但是多一个人给儿子看一下也没有坏处不是吗?”
“那位苗疆来的蛊医说,儿子即使保住了命,眼睛也不可能好了。”
“可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能有办法把阿淮的眼睛治好呢?”
梁教授作为一个母亲,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儿子。
“老裴,咱们阿淮那么优秀,他的理想和抱负都还没有实现,让他以后这样苟且的活着。
那对他来说真的太残忍了,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裴父也了解自己的儿子。
可……
“阿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那位蛊医说了,想要她救裴淮,就不准任何别的医生在给裴淮看病。
如果这个江暖真的有办法治好裴淮还行,如果她没有这个能力,我们又因此惹怒了那个蛊医。
到时候她再不给裴淮治疗了,那裴淮就真的危险了。”
“阿容,我不能拿裴淮的命来赌。”
如果那个蛊医是个听话的人,这事也不难办。
可对方虽然年纪不大,但性格却很偏执,她说不治那是真的不会治的,就是杀了她,她也不会改变主意。
这样的人,你现在有求于她,除了听她的,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梁教授知道丈夫说的话有道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我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