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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赌场。”慕池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和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你看哪个城市没有扫黑除恶，远离黄赌毒？这些都是威胁人民身心健康的大害虫。”

戚燎点头，“这是自然。所以我也不喜欢这里。”

慕池扭头看戚原，眼神分明写着，看见了吧，你弟弟都这么深明大义，你还不把赌场关了？

戚原也是无语凝噎，好笑道：“都说了是正经生意，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戚燎。”

慕池纠结地看着戚燎。

“你进去一看就知道了。”戚原心累道，“如果我骗你，天打雷劈。”

戚燎也不愿给慕池留下家里不正经的印象，拉起他手，“走，我带你去看。”

慕池乖乖地跟着戚燎，一进赌场金碧辉煌的大门，就收到两个接应生九十度鞠躬大礼。经理笑容满面迎上来：“戚总，戚少爷，你们今晚想玩什么？”

戚原说：“不用管我，给他们介绍一下就行。”

经理笑问：“首先我要确认一下，你们都满十八岁了对吧？”

这要是眼前，慕池铁定回答：“我十七岁。”然后就被轰出去。

而现在，戚燎说：“满了。”

经理笑道：“我们这里有很多类型的项目，棋牌、麻将、游戏机、体育竞技、彩票、压大小，以及文字类。你们想玩哪个？”

“先文字类的。”戚燎说。

“这边是前台，你们可以刷卡、现金，或者兑换筹码进行下注。”

慕池只见柜台上堆着十几只银盘，里面是堆成元宝形状的筹码。

经理拿过一盘给他们，“这是附赠的开胃菜，祝你们玩得愉快。”

慕池端着大一盘垒在一起的筹码，无所适从地小声问：“不用付钱吗？”

戚燎淡淡地说：“钓鱼需要饵，一开始都是免费送，等你上瘾了就会自己掏腰包。”

赌场里充斥着电子音乐、赌徒们的叫骂与欢笑，美女荷官们穿梭在各个赌桌间，或冷艳发牌，或妖冶地拿着一根小棒拨弄筹码，也拨弄了赌徒们的心。

慕池产生了生理性的不适，“好乱。”

戚燎说：“这一桌一晚净赚十万，算是小的。真正的大席面在包厢里，一场起码千万往上。”

慕池惊呆了，“这也太赚了。”

“也就在公共海域这两天开场子，其他时间都是闭场的，他们上这趟邮轮，就是为了这两天的快活，到了下一个港口他们就下去了。”

慕池：“哦。”

戚燎又说：“赌场是赚钱，但也要纳税，折算不下这一趟邮轮还不如多谈两笔生意赚。”

“？”慕池不太信，“你们家会做亏本的生意？”

“当然不会。”戚燎带慕池来到文字类项目区域，“看似亏了，其实每一趟邮轮都发展了人脉，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慕池叹为观止，“都说商场如战场，我看是如官场，处处都需要积累人脉资源。”

戚燎轻笑：“是啊，所以我不喜欢。这戚家的家业，终究是我大哥操持着。”

慕池对戚原的印象又改善了一点，只要他没做害国害民的事就好。

两人来到一排机器前，屏幕滚动着卡通人物，有几个孩子正玩得不亦乐乎。

慕池：“……这是小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