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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3页)

十、 图画满分(4)

蒋碧微向大家说,“我可能性子急了点,做法有些过。但从我内心,确实是为悲鸿处境着想。他是当事者,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啊!孙多慈是悲鸿的学生,有才,悲鸿惜才,对她多关照了些。这本无可厚非,但外人不这样看,尤其是那些小报记者,硬从中编出许多花边新闻来。我让悲鸿拒收孙多慈,或者辞去教授职务,也是为悲鸿的名声考虑。国内外知名的大画家,总不能成为黄色小报的花边新闻主角吧。”又说,“让悲鸿辞去中央大学教授职务,本是一句气话,可悲鸿居然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这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徐悲鸿讥讽一笑,“妇人之见,我懒得说你。拒不拒绝孙多慈入学,是中央大学培养人才的公事。辞不辞去中大教授,是我个人工作选择的私事。公事为大,私事为小。”

蒋碧微有些激动,声音也提高了不少,“我们十五年的相识相交相爱,我们这个儿女双全的幸福家庭,在你心中,居然还不如孙多慈一个女学生吗?”

徐悲鸿回答十分坚定:“是的。我不能因为保全我们这个家庭,而放弃对一个优秀学子的培养。这是我徐悲鸿的处世原则!”又说,“辞职书不是已经在你手上吗?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南京,在中央大学校长办公室,向朱家骅校长递交我的辞职书。”

“你以为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女人?你错了,我蒋碧微不是。虽然我有时是很过激,但大事上绝不糊涂。中央大学教授,能说辞就辞?”

徐悲鸿愤然无语。

酒桌上的几位老友,包括舒新城,面对他们夫妇的争吵,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蒋碧微也怕把关系僵化,向大家淡淡一笑,故意轻松地说:“做教授夫人的感觉真的不错,我才舍不得放手呢!”

徐悲鸿垂下眼睑,“过去我念你的情分,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此次你无情绝义,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蒋碧微,我们离婚吧。”

蒋碧微不相信自己耳朵,盯着徐悲鸿又追问了一句,“悲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个家没有必要再维持了,我们离婚吧。”

蒋碧微没有想到最后会再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双手捂眼,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悲鸿,我为你鞍前马后忙了十五年,苦也吃了,罪了受了,到末了,你就给我这样一个结果吗?”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没有商量的余地。”徐悲鸿立起身,也不和众人打招呼,再次别她而去。

蒋碧微感觉得到徐悲鸿一步一步走远,她知道,此次一别,他的心就难如以往,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了。

两天后,蒋碧微回到南京,而同时,徐悲鸿的绝交信也邮到了她的手上。

“我观察你,近来惟以使我忧烦苦恼为乐,所以我不能再忍受。吾人之结合,全凭于爱,今爱已无存,相处亦已不可能。此后我按月寄你两百金,直到万金为止。两儿由你抚养,总之你亦在外十年,应可自立谋生。”

一字一句,深思熟虑,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蒋碧微两眼含泪,绝望地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一脸憔悴,已经不再有前些年风一吹就能动的水嫩。面对这样的局面,除了心寒,除了伤痛,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挽救办法。回过头细心想一想,自己所作所为,也确实做得有些过,别说没有抓住徐悲鸿与孙多慈相爱的把柄,即便抓到了,是推还是拉,也还是要讲究策略的,而自己,一味哭,一味闹,假事成真,既伤了自己,也伤透了徐悲鸿的心。扪心自问,她是真心爱着徐悲鸿的,也不希望这个家庭就此破裂,更不愿意一对儿女因此而失去父或母。

此时此地,谁能帮自己走出这个困境呢?

蒋碧微想,现在只有谢寿康了。

法国留学期间,徐悲鸿、张道藩、常玉等,曾在巴黎成立过一个团体,叫“天狗会”,谢寿康便是其中一员。谢寿康才华出众,文采过人,他的法文作品,常在法国、比利时等国报刊发表。1927年春,他的五幕悲剧《李碎玉》在布鲁塞尔公演,轰动了比利时文艺界。天狗会类似同乡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政治目的,主要是看不惯国内政治腐败、对“帮闲文人”阿谀逢迎行为深恶痛绝的留法学生,藉此经常聚首,成为联络乡情的小团体。蒋碧微作为惟一女性,在天狗会极为得宠。 。 想看书来

十、 图画满分(5)

蒋碧微随徐悲鸿初到巴黎时,和谢寿康同住在苏美拉路,那时他们还不熟悉,但谢寿康非常关注他们。那时候他们夫妇外出,徐悲鸿总是急慌慌走在前边,蒋碧微走得慢,总落后一大截。徐悲鸿走得很远了,回头看不到蒋碧微,这才停下身来等她赶过来。后来和谢寿康相识,关系也处得亲密,谢寿康还开玩笑说,当时他差一点要给徐悲鸿上一堂礼仪课,因为在巴黎,“按照西洋礼俗,男女二人同行,男士一定要好好地照拂女士,即使不便搀扶,最低限度也得齐肩并步。”由此,他们也给徐悲鸿起了个“飞毛腿”的外号。

谢寿康回国后,受邀出任国立中央大学文学院院长,与徐悲鸿夫妇同住在丹凤街中央大学宿舍那栋小洋楼里。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由徐悲鸿夫妇出面,帮谢寿康解决了他最最头痛的婚姻危机问题。谢寿康前妻刘作雨是位农村小脚女人,出国之前,两人感情尚可。谢寿康原也想与她厮守到老,但回国后,西风东渐,像他这样身份这样地位的人,守着的太太,“既矮又丑,站在桌子旁边,肘部刚好够到桌面,她穿一身土布短打,梳一个巴巴头,十足的乡下人模样”,连蒋碧微也看不过去,更不用说进出社交场合了。“两个人无论外表或内涵,一个乘云,一个行泥,距离实在太远。”后来谢寿康到徐悲鸿这边来,“坦白承认他和太太相处不来”,但他又不忍直接向太太挑明,便请求徐悲鸿夫妇去做工作。于是蒋碧微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三番五次,终于说动刘作雨与丈夫协议分手。条件也十分简单,刘作雨离婚不离家,由谢寿康每月提供五十元生活费。而离婚的所有细小枝节,谢寿康没有出面,都是徐悲鸿为他一手操办的。

此时蒋碧微家庭有变,请求谢寿康伸出援助之手,他如何敢怠慢半步?当天上午,他就匆匆由南京赶往上海,直奔中华书局舒新城处。

见谢寿康以中年婚姻变故者的身份来做说客,大家相视一笑。徐悲鸿本来是脸沉着的,也忍俊不禁。但谢寿康有他的撒手锏,这便是吴稚晖规劝徐悲鸿的一封长信。

对于徐悲鸿,吴稚晖是他特别敬重的长者。吴稚晖生于同治四年(1865),徐悲鸿光绪三十一年(1905)还跟在父亲身后学画时,他就在法国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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