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现忘记一个人真的很难,以为已经渐渐的将他忘记,然而不经意间的一见面,那种过往的种种顷刻间就能将思维吞噬
此刻的马空成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自信,大有信心在手,天下我有的睥睨天下的霸气,这跟他以前的聪明机敏相差太多,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他又成熟稳重了很多,颇有几分父亲的风采。
“开始吧”周国华挥挥手,示意荷官开始发牌,荷官伸手一轮,示意有谁要求切牌的,见没有人应允,马上发起牌来。
周国华作为地主自然就以他为庄家开始发牌。。
第一轮发牌过后,周国华带头拿出一叠钞票扔到桌子中央,这是每个人必须拿出来的一千的底。
接着第二轮发牌,周国华的第二张牌是一个黑桃Q,第二个拿到牌的是板寸头,他的第二张牌是草花10,第三个拿到牌的是海归,他的第二张牌是黑桃A,第四个拿到牌的是海大少,他的第二张牌是草花9。
马空成最后一个拿到牌,掀起一看底牌居然是个黑桃K,不算大也不算小。第二张牌拿到的牌,居然是个红桃K。
从牌面来看,海归的牌面最大黑桃A,海大少的牌面最小只是一个草花9,但是谁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说不定还是个9呢?
海归明面上的牌是A,这样一来就轮到他说话,他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拿起面前一扎钞票扔了下去:“一千”
这样一来第二个说话的就是他的上手板寸头,他毫不犹豫的拿起一扎钞票扔了下去,接下来第一轮叫牌都跟了,马空成有一对老K在手,按说牌面也不算小了,自然毫不犹豫的要跟下去。
也许是这帮衙内第一次跟马空成打牌,他们都比较谨慎,每一轮牌都跟,等到最后一张牌发到手,场上的气氛立即就紧张起来。
这时候的牌面就很清晰了,周国华的牌面看起来最大,9,10,J,Q各一张,板寸头的牌10,8,K,Q各一张,海归的牌面是一对8, 9,A各一张,海大少的牌面是J一对,8,9各一张。
马空成的牌面是Q一对,10,K各一张,再加上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K,那他的牌就是两对牌。
从牌面上来看周国华有顺子的可能,不过牌面上来看8已经没有了,只要他的底牌是K就能凑成顺子。
海归的牌面看起来最大的也就是两对,板寸头最大的牌也可能就是一对10,海大少最大的牌可能也就是三条J。
马空成最后一张牌面最大是一张Q,他现在的牌是一对Q;一对K,外带一张10,不算是最大,至少海归有可能是一对A,同样是两对,就比最大的牌,马空成的一对K定然比海归的一对A要少
周国华却也有可能是顺子的牌
另外海大少有可能是三条J,现在的局势看来竞争就在他们四个人之间了
“五千”最后一张的牌面马空成的Q最大,自然由他先说话,数了五扎钞票扔到桌子上,这一把赢得机会不少,至少他的一对K已经是确定的,海归的那一张底牌未必是A,海大少的三条J也还有一半的几率不是
这样的机会马空成自然不会错过
“跟再大你一万”周国华扔下十五扎钞票,四张8已经全部出现,他顺子的最大可能就是底牌是一张K。这样的好牌以周国华的性格本来都不至于只大一万块,毕竟马空成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的赌局,可别吓着他了,也要让他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桌面上只有出现了两张K,他的机会自然也不少
海大少有可能是三条J的牌,他自然也要跟下去,毫不犹豫的扔了十五扎钞票下去,只要他的底牌是张J,他的牌就应该最大的
海归略微犹豫了一番,伸手拿起底牌看了一眼,随后抬头看了一眼马空成,正好马空成的也看了过来。
他的浑身一颤,顷刻间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正飘荡在房间里看着这一场赌局。苏嫣然一愣轻轻的摇了他一下柔声道:“你怎么了?”
“没事”海归摇摇头,如梦方醒,右手捏了一下鼻梁,他的底牌是一张J,只有一对8的牌自然不可能打过马空成明面上的一对Q。
不过这样的牌未必就不能偷鸡,海大少是绝对没有三条J,他却一样的跟了下去,还不是一样的想偷鸡而已,这下有戏可是越来越好玩了
“跟”他左手数出十五扎钞票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