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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超聪没有被主子看破心思的尴尬。
妥妥倒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香舌。
说笑归说笑。
刀子可不长眼睛,时间可不等人。
踏踏。
踏踏。
天河城官兵已经清空了小院方圆十公里的场地。
“快快!快!”
“金千户去西南!”
“马千户去西北!”
大军集结逐渐形成一个包围圈,长枪兵在前盾兵在侧。
血手堂的人正在逐步后退,意图已经很明显,准备大军阵围杀。
“楚王,谢谢你为大黎王庭送上的大礼。”路怒起身行礼,言语轻佻的将称呼九皇子改为了楚王。“有你这位楚王在,大黎王庭的劫难迎刃而解,甚至不只是迎刃而解,说不定还能长驱直入。”
“不瞒楚王,本堂主来前已经派人出城上奏国主,天河城将绞杀大明楚王,只要利用得当,届时谣言四起,大明士气一落千丈。”路怒脸上挂着猖狂。“想来此时大军已经跨过天河直击大明的军阵。”
路怒本来想从楚王脸上看到惶恐,可惜他失望了。
朱文宝始终未变。
正如路怒所想。
天河北岸。
天河南岸但凡有异动天河北岸第一时间就能收到消息。
就比如一条小船乘风破浪,扞卫不死的出现在天河北岸,将一封书信递给了虎视眈眈的大军队。
在小船即将返回天河南岸时,天河南岸十几名宗师境高手御空而行,飞跃天河上空齐声呐喊。
“楚王被困天河城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楚王被困天河城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楚王被困天河城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声音如浪席卷大明全营。
震惊!疑惑!颓废!愤怒!
“都他妈的没事儿干嘛!”大明的将军反应迅速,千户,百户急忙出了自己的营帐,安抚各自的人马。“耳朵都塞了驴毛了吗?给老子集合演练。”
也有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他们想到的不是安抚自己人马,反而自己先自怨自艾了起来。
唉声叹气,悲天抢人。
这就是典型的兵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自己的队长,自己的百户都没了士气,更何况当兵的人。
“回家,老子要回家。”
“咱们都已经打到天河南岸了,早就应该见好就收。”
“楚王被围困了怎么办?怎么办?”
“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当负面的情绪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么引来的后果是从小事儿演化成矛盾,甚至是小范围的哗变。
“狗日的,老子早他妈就看你不顺眼了,仗着自己的小舅子是亲卫,你的功劳就压老子一头!你个卖妹妹没屁眼的孙子。”
“放娘的屁!老子凭本事杀敌,你凭什么污蔑老!”
“你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