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了啊!”
“这下可好了啊!”
“示儿在镇江府惹出来这么多祸端,弄得老百姓怨声载道、愤恨不已。那府尹倒好,居然拿公事繁忙当借口,躲着不肯露面;而通判则更为过分,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编,直接带着手下人去饮酒作乐了。那些士兵和官吏见状,也有样学样,一个个跑得没影了,眼中似乎只知道纵情享受。二哥呀,难道你还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吗?”
“再说说今天过来的那个年轻人,显然是非富即贵之辈。可是我们王家千方百计地打探,却仍然一无所获,连半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查不到。这到底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在座的各位有没有想过?”讲到这里,王礼静的语调愈发显得凝重起来。
其他跟王礼静同一辈分的人听完之后,也都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思当中。
实际上,对于示儿的生与死,他们并没有太多关注,毕竟王家从来不缺嫡系子孙。此时此刻,他们真正担忧的乃是整个家族的脸面,还有那一百万两怎么,最起码不能算到各房的头上吧。。。。。但瞧这老爷子的怒火,几人私下对视一眼,也知道现在不能提。
“四子啊,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强词夺理!”王礼信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杯盏一阵摇晃。
他双眼圆睁,怒视着对方,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当哥哥的我再清楚不过了!你无非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来削弱我们这一支脉罢了!”
说到激动处,王礼信站起身来,手指差点戳到对方脸上去。
“什么鬼的危言耸听。哼,我告诉你,你这纯粹是痴人说梦,庸人自扰!”他冷哼一声,接着说道,“咱们王家虽然初临镇江府,可在这镇江府也是名门望族,细数下来整个镇江府有谁能与我们王家相比拟?又有谁敢轻易招惹我们?这次不过是因为咱家刚刚迁居至此,族内培养的高手尚未全部抵达而已。不然的话,就凭那个小毛贼,不仅小命难保,就连他身边的女子也得乖乖留下来给我儿子做个妾室!”
最后一句话,王礼信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之大,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对面被称作“四子”的人听了这话,也就是王礼静,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王礼信如此之蠢!
但却无从辩驳,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够了!"坐在首位的王家家主猛地一拍扶手,怒喝出声。原本嘈杂喧闹的正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威严十足的家主。
只见王家家主眉头紧蹙,眼神犀利地盯着下方说话的四子,沉声道:"四子,你如此说法,莫非是认为官府之人根本无意插手此事?"
四子毫不畏惧地迎上家主的目光,拱手说道:"老爷子,事实摆在眼前。若是官府有意插手,镇江府的官差怎会迟迟未到?再者,如果他们真想管这事,府尹大人必定会派遣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前来处理。如今这般局面,只能说明官府压根不想淌这浑水。"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们再次骚动起来。
"他镇江府府尹竟敢如此不给我们王家面子!"
"哼!真是欺人太甚!我立刻写信给王恭,让他在朝堂之上狠狠弹劾那府尹一顿!难道真当我王家好欺负不成?"
"没错!不仅要通知王恭,还要联络那位通政使大人。虽然他只是个毛头小子,但好歹也有些话语权,让他也在皇上面前奏上一本!"
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却无一人提及失去双臂的那位王家嫡系子示儿。仿佛这场争论与他无关,而他所受的重伤也被遗忘在角落里。。。。。。有手没手,能延续血脉就行了。
此时此刻。
坐在首位的老爷子正聆听着下方众人齐心协力、众志成城的发言,原本满肚子的怒火竟渐渐平息了下去。。。。。。之前各房为了利益明争暗斗生怕自己一房少占一分了,又生怕其他几房多占了一分。“哈哈哈哈哈!”只听得老爷子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厅堂。他目光炯炯地环视四周,豪情万丈地道:“我王家上下一心,团结对外,又何须担忧无法在镇江站稳脚跟?何惧家族不兴旺昌盛呢!”
“这样吧让镇江府府尹登门拜访咱这个无官无职的老不死,终究说不过去,四子回头你拿着咱的拜帖走一趟吧。示儿的事终究需要有一个说法。”
“明白了,老爷子。”
王礼静心下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悲凉之意,但这种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后,又仿佛找不到一个出口可以宣泄出来。
王礼静暗自思忖着,自己从前与恭哥儿私下通信颇为频繁,期间也曾向其吐露过渴望为官从政之心。每每想到此处,王礼静便不禁回想起恭哥儿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耐心的规劝开导。就在这一刹那间,他似乎恍然大悟,内心深处甚至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告诉他:或许分家也是一个可行之策。
……
王家正堂纷纷扰扰。
而与此同时,早就已经踏出城门的朱文宝回首看向镇江府城。
"主子啊!这可是真正100万两银子呐!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100万两呐!!"
"看看你那点儿出息。"朱文宝一脸嫌弃地说道。
"主子您有所不知啊,这见到过100万两和真正拥有100万两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啊!不可同日而语,绝对的天壤之别啊!"妥妥做梦都没有料到自家主子这么厉害,凭借一位三少爷,能敲诈到一百万两。
“说的好像是你的一样。”
“主子的。我也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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