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无疑是美的,如今这美更是直观的展现在眼前,身姿颀长玲珑,玉石一样颜色的细腻肌肤,最惹眼的是胸前的一点小红痣,似雪中梅色,旖旎糜艳。
沈宁呆呆的看着那颗小红痣,此刻她喉咙烧得干疼,还带着一点点酥痒,似痒在骨血里、痒在灵魂上,陌生又挠人,根就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干着嗓子问:
“什么?”
季青临指尖轻轻摩挲着沈宁的眼尾,温温笑中带着一□□惑,声音是极致的轻极致的柔,却足够沈宁听得清晰:
“殿下,求您怜惜我。”
已经无法思考的沈宁盯着季青临眉间的笑,咽了咽口水:“怎么怜惜?”
季青临轻轻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沈宁眼尾滑落,脸颊、下颚、脖颈,指尖轻轻一勾,就凌乱的衣服瞬间滑落,露出里头雪白细软的肚兜。
沈宁仿佛一个石人,一个不能动但却有思想的石头,虽是石头,但内里却如岩浆一样火热,只需要一个契机,这岩浆一样的热浪将灼热一切,她的思想、她的身体以及她的灵魂。
有人贴在她耳边,呼吸湿热声音低哑哄说:
“殿下不懂,我来教您。”
石人终于不再是石人,最后的理智沉沦。
……
周府。
正在作画的周清远猛地吐了一口血,指尖握不住画笔,连人带笔一起晕摔在地上。
当晚,周府灯火通明。
周母、周清安守在周清远床前,信任的大夫叹了口气:“郁结在心,今晚若是熬不过去……”
这未尽的话谁都明白。
周母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清远,娘不能没有你。”
周清安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哥哥,心痛如绞:“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大夫沉吟道:“若是知道郁结根源,还有一救。”
正在这时,床上的周清远轻声喃喃:
“明安。”
周母听后,惊问:“这是谁?”
周母知道周清远得了相思病,可周清远瞒得紧,加上周清安也不让下人们多嘴,周母是半点也不知道周清远恋慕的是谁。
这是瞒不住了,现下周清安也不想瞒着,说道:“当今嫡长公主,明安殿下。”
话落,周母受不住打击身子摇晃,怪不得她觉得这名字耳熟,原是那位成婚的明安公主。
“这……这可如何是好。”
哭调是一波三折。
周清安头都大了,问大夫:“再没有其他法子?”
大夫摇头。
周母听后,发狠似的就要往外走,周清安见状,赶紧拦着:“外头下着雨,娘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