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会后,时妍可推了推季斯槐强劲的胸膛,道:“别,马上吃晚饭了。”
结婚这么长时间,时妍可了解季斯槐,看着他眼中的浴火,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时妍可已经知道季斯槐想干什么了。
可季斯槐才不给时拒绝的机会,人已经抱着时妍可往二楼走去了,“嗯,老婆说的对,我正好饿了。”
时妍可看着季斯槐怎么高兴的情绪,有些害羞,还没到晚上呢,就要白日宣淫了,牙齿咬着下嘴唇,有些害羞。
————
时间就这样平静的过去,这天,季斯槐刚和人签完合同,一回到办公室,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是季伯言的来电。
季斯槐不想接,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当初,季斯槐想断绝关系的时候,也有原因是不想参合季家的事情。
他挂完电话后,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季伯言。
季斯槐面无表情的接了起来,对面季伯言疲惫的声音传来,“斯槐,你大哥的婚礼订在一周后,我希望你和妍可能来,我的身体也不好了,只希望你们兄弟两个能和睦相处。”
这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季斯伟被抓进警局后,多少对季氏有影响,现在南城又出现了很多的小企业,还有别的城市来的,可谓是僧多饭少,要是季斯槐还恨着他,恨着季氏的话,要是哪一天他撒手离开的话,公司可怎么办,季氏该怎么办?
“季老爷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那天晚上说的话了,我季斯槐和季氏没有任何关系。”
季斯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季伯言听着嘟嘟嘟的声响,房间里面很安静,他陷入了沉思,良久后,给季斯槐发了个短信。
然后把季斯伟要和闫渴结婚的事情和时妍可说了一下,话里话外都是让时妍可劝劝季斯槐去参加季斯伟的婚礼。
时妍可心里对季斯伟和闫渴都恨意,特别是闫渴,时妍可都恨不得亲手送她去地狱,给她的小葡萄报仇,但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不能这么做。
听季伯言的话,时妍可知道季斯槐肯定是拒绝季伯言的邀请了,季伯言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时妍可愣是没有点头。
“季爷爷,季总的婚礼我知道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还有些事情。”
那边季伯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时妍可已经挂完了电话。
再一次听着手机里面传出嘟嘟嘟的声音,季伯言直呼造孽啊,然后开始控制不住的咳嗽,苍老的脸都咳红了。
晚上的时候,时妍可远远的看着斯槐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一张脸黑的吓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时妍可猜测到了季斯槐心情不好和季伯言有关,虽然季斯槐那天晚上说和季家断绝关系断绝的轻巧,但时妍可知道季斯槐是个重情义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她小时候的几句话,一块巧克力就记了她的好,而且是一辈子。
季斯槐在季家待了那么长时间,虽然季家的人对他不真心,但相处的时间久了,多少会有些感情。
人都是感性动物,季斯槐也不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