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季斯槐就是被季伯言赶出去的,一个丧家子,又怎么会配的上时大小姐呢!
“想来就来,和你有什么关系。”时妍可见季斯槐没有说话,直接道。
她的声音很冷,在不熟悉人的面前,她不喜欢笑,就是板着个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就让人觉得她不好讲话。
“你……”乔阳手指着时妍可,心里有些不爽,他是在和季斯槐说话,时妍可插什么嘴。
他的手指刚刚指了时妍可,就被季斯槐一手拍了过去,冷眼望去,“再敢指她,小心你的手。”
都不是季家的人了,还和他横什么横,难不成还以为他自己是季氏的总经理,乔阳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越想越气,觉的面子上挂不住。
“季斯槐,你以为你谁啊?难不成你还能废了我的手,我就指着她!”
说话的同时,乔阳又把手指向了时妍可,这一次还没有指到,就被季斯槐给制止了。
季斯槐的手掰着乔阳的手,反方向用力,很有技巧,疼的乔阳挺拔的背不自觉往下弯。
但嘴上依旧是不饶人,“季斯槐你要是在不放手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哎呦哎呦,疼!”
季斯槐稍微一用力,乔阳就受不了了。
“行了,吵什么吵,要是打扰到了里面的手术,能承担了起责任吗?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守着。”沈韵清没什么语气的道。
看着乔阳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季斯槐欺负你,你就不知道还手吗?就知道动嘴皮子。
自从潘云锦进监狱后,她在季家就沉默了很多,为了参加季斯伟的婚礼,刚刚从庙里面回来不久。
季斯槐想着这里毕竟是手术室的门口,太欺负人了也不好看,放手的时候一用力,乔阳差点摔倒在地。
冷冷的瞪了季斯槐一样,在看已经闭上眼睛的沈韵清,倒是安静了不少。
只是傅思元看着紧闭的门,心里在念叨着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手术的时间越久,就说明情况越不容乐观。
旁边的季斯伟已经出来了,脸都是黑的,闫渴那一脚,差点就伤到了他的命根子,脖子上面也是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带,看着很是严重。
可不是吗?他现在的脖子就是肿的,一个又一个的手指头的痕迹格外的严重。
他现在是真的想杀了闫渴。
就在大家都等的特别着急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众人鞠躬,有些遗憾的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季伯言老了。
季斯伟刚刚走过来就听到了这句话,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后面突然感冒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彻底的好,现在怎么说老了就老了,他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