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季斯槐下落不明
一夜之间,之前往季家送礼的,嘘寒问暖的都跑去了时家,大家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去看时妍可,而时妍可在孕期,之前都不见人,更别说现在了,只是收了他们送来的礼物。
之前用来堆礼物的房间都满了,时妍可又让佣人重新准备了一个,哪一家送来了什么都记下来,之后是要还的。
时妍可看着佣人整理好的礼品单,觉得有些搞笑,之前在餐厅像是季斯伟走狗的华总和刘总居然也送了礼,而且价值还不低,她的手指着这两个人送来的礼物,语气淡淡的道:“把这两个人的礼物还回去,我可收不起。”这礼物她可不收,没这个福气。
时妍可收了所有人送来的礼物,就是没有收华总和刘总的,听说还是被佣人返还回去的,这个事情南城大多数人都听说了,大家都知道这两家得罪了时家。
以前在南城有季家和时家并列发展,得罪是家倒是没什么,还有季家,但现在季家没落了,公司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就是保住的话也不可能有时氏这样的发展,现在这个时候,得罪时家可一点好处都没有,众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少和这两家打交道。
过年前几天,季斯槐特别的忙,现在他可是南城的热门人物,比之前的季斯伟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个的饭局推也推不掉,坐上饭桌,一个个的都来敬酒,推都推不掉,每天都搞到凌晨才回家,他回家之后,时妍可已经睡了,只能蹑手捏脚的洗澡,然后上床,尽量不把时妍可吵醒。
过年前一天,季斯槐出门的时候和时妍可说今天他今天会早点回来陪她的。
转眼时间到了晚上五点钟,时妍可想问季斯槐忙完了吗?然后又怕自己会影响到季斯槐办事的效率,一直忍到了六点,时妍可忍不住了,给季斯槐发了个微信,等了十分钟,季斯槐还是没有回她,时妍可不淡定了。
因为无论季斯槐这些天有多忙,自己一给他发消息他很快就会回她,几乎是秒回,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
时妍可没有犹豫的又给季斯槐打了个电话,但显示无人接听,此刻的时妍可心里有些慌了。
然后她很快的打给了徐州,徐州接了,说季斯槐今天晚上大概是五点钟的时候就回去了,时妍可把季斯槐可能失踪的事情和徐州说了之后,徐州让时妍可先不要担心,自己先去找找。
挂断电话后,时妍可整个人都软在了沙发上面,指尖泛白,浑身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心忍不住的紧张,担心,季斯槐已经回来了一个小时了,但此刻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是被人绑架了吗?
时妍可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季斯伟,要是它因为那块地的原因,把心里不满怪罪到季斯槐的身上,那季斯槐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时妍可慌忙的喊来自己的外公外婆,和他们说了这个事情,时华荣让时妍可先放宽心,提醒她现在还是个孕妇呢,小心自己的情绪。
时华荣带人出去后,苏芷看着旁边脸色都变了的时妍可,连忙安抚道:“妍可,放宽心,你外公带着人出去找斯槐了,有七七在,还有那么多的保镖,警察在,斯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放宽心。”
时妍可点头,放宽心,这句话说话的简单,但做起来难,她也想凡放宽心,但一想到季斯槐在家门口失踪一个多小时了,她的心就静不下来。
“外,外婆,我想去门口等着,这样斯槐回来的时候我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时妍可轻声道,季斯槐此刻还不知道是什么请款,她是在房间里面一点都待不下去。
苏芷看着时妍可认真的眼眸,想说外面有风,冷,但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好,妍可,我陪你去,我们那个毯子。”
冬日晚上六点,天空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住,只有角落里的那一轮弯月,显的格外的清凉。
一阵阵东风吹来,时妍可觉得今天这风刺骨的冷,透过她的皮肤,传到她的心里面。
苏芷陪着时妍可待了一会,时妍可见这天一直在刮风,担心苏芷的身体受不了,“外婆,你先进去吧,我自己在外面等,这风有些冷。”
苏芷摇摇头,“外婆不冷,外婆陪着妍可,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时妍可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门口传来的灯光,连忙大步走了过去。
她时刻谨记自己是个孕妇,步子虽然大,快,但每一步都很稳。
凑近了看,时妍可并没有看到季斯槐,心一下子失落了下来。
“外公,徐特助,有斯槐的消息了吗?”时妍可着急的问道。
“妍可,来,我们进去说。”时华荣借着门口的灯光,发现时妍可的脸颊都冻红了,心里不免心疼。
时妍可点头,跟着时华荣他们走了进去。
一进去,时妍可就又忍不住的问了一遍,“外公,斯槐到底是什么情况?”
“别急,妍可你打着肚子呢,先坐下。”
时妍可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外公,你快说吧,我着急。”
她是真的着急,心里都是季斯槐,她无法想象季斯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该怎么办。
时华荣看着时妍可着急的面容,知道季斯槐的这个事情是瞒不住她的。
“妍可,我们先说好了,等会了解到情况后,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时妍可点头,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嗯,我不过于激动,我知道我肚子里面还孩子,外公,你快说吧。”
时华荣对着徐州点了点头,“徐特助,放监控吧!”
徐州嗯了声后把刚刚从另一户人家那边得到的监控放到了大屏幕里。
监控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时妍可却觉得她自己似乎看了整个世纪一样,心揪的疼,在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划过,最后流到了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