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书房。
虽然没有书。
额以后去藏书阁搬些过来。
秦墨满心欢喜,满眼兴奋,如果可以,他愿意在这里和师兄住一辈子,再不必理会俗尘杂事。
屋子不大,不消一刻钟就转完了,坐在卧房的床榻上,手里牵着爱人,秦墨蓦然有了种此生圆满的想法。
柳凝空余的那只手在床沿上摩挲着,支支吾吾地问:就只有一间卧房吗?
那应该是几间?
秦墨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他们这几日睡在山洞里,次次相拥而眠,既然要造新房,自然也应该是住一起的。
所以,是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吗?
似乎知道他会多想一样,柳凝很快解释道:住山洞和住在屋子里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秦墨不能理解,但他选择不问。
反正,以后我们就是住一间。
以后有多长他不知道,但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及,仿佛真的就要在这里住到天荒地老,身死道消。
更何况,师兄与我做了夫妻,若不同塌而眠,还想睡到哪里去?
直白的话语往往容易让人脸红,秦墨抱着他的腰撒娇,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柳凝哪里招架得住,顷刻间溃不成军,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谁谁说要与你做夫妻了?
秦墨将人推倒在塌上,抵着他的额头,笑道:自然是我最爱的阿凝。
柳凝忽然不说话了,伸手细细描绘着他的脸庞,柔声道:可以再说一次吗?
就说你爱我。
秦墨低头吻他,我爱你。
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语言。
我亦如是。
二人相伴数十载,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秦墨知道,他家师兄从来都是心在山野,掌教这个身份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束缚。
挣开这层束缚的柳凝,好像更加真实了。
秦墨笑了笑,问:阿凝现下可与我做夫妻了吗?
嗯。
他惯会得寸进尺,又问:那夫妻之事呢?
柳凝:
提及这个话题,柳凝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上回在泉子里之后,你有没有境界松动的迹象?
秦墨向来不大在意这个问题,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