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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3页)

又看看贞书屋子的房门叹道:“眼看一个高婿就在眼前,她却犟驴一样不肯多看一眼,这可如何是好?”

长吁短叹半天,忆起已有一年没有贞秀的消息,也不知她如今在那里,过的好不好。想起贞秀在时替自己做的活儿最多,缠足缠的最好,却挨她打骂最多,忍不住又多掉了几滴眼泪。这才回屋睡了。

待忙过贞媛的回门,贞书也不报备苏氏,又替贞怡买办起婚礼该添置的东西来。因才操持过一次,这回简便了许多,若有好的,仍是原样要一份来,不好的再到市场上多跑几趟也有得了。只是几年铺子里攒下的点银子,经了这两回亲事便要花去大半,剩下的还要存来给苏氏养老,银子仍是挣不及花。

这日她正在柜台里记着数字打着算盘,忽听门外一阵喧闹,便见一个身着官服戴硬幞的男子叫一群兵卫们拥簇着走了进来。他唇上蓄着一抹轻须,负手四顾了扬手道:“将这些字画都给我卷了!”

贞书这才不可置信问道:“童奇生?你要作什么?”

童奇生负手上前道:“宋掌柜,许久不见。”

贞书见他小狗站在粪堆上,因着一套衣服倒是扎了大狗的架势要给自己摆谱一样,也站起来冷笑道:“好久不见,这身皮子竟把你衬的像个人了一样。”

那些人才要撕着卷画,贞书高叫道:“赵叔,有人砸铺子啦。”

赵和在内间闻言,抽了剑带了学徒赶了出来,与童奇生带的兵卫们对峙上。因见是童奇生领的,拱了手问道:“童公子这是何意?带人来砸我们的铺子?”

童奇生一扬手道:“将这掌柜与这师傅都给我绑了,学徒们也一并带走。”

赵和见这些兵卫们围了过来,拿了剑往后退着问道:“童公子,不知如今你在何部任职,但光天化日上门抓百姓,怕也不对吧。”

童奇生道:“前些日子宋贞书将新科进士,翰林院的学士章瑞亲手软了一百多刀致死,因其亲属告到官府,我部尚书大怒,着童某严惩凶徒,是以童某才会上门。至于赵先生您,勾结鞑子私通信息,便是最大的过错。”

他扬手道:“都给我绑了带走。”

贞书朗声问道:“便是我杀了人,也该应天府来抓,你刑部那里能管这些事情?”

童奇生笑道:“若只是一案,自然应天府管。但如今两案并合,是个里通外国之罪,刑部就能管得。给我带走!”

贞书见童奇生的人将赵和并几个学徒皆绑了,趁他们不注意溜到后面院子里,抓了王妈妈道:“快上楼告诉四姑娘,叫她到玉府找玉逸尘……”

话未说完,已叫那些兵卫拿铁链反架了双手捆上。王妈妈吓的双腿发软,绞着两条腿跑上楼去了。童奇生出门上了官轿,撩了帘子见贞书也叫反架了双手在轿下走着,东市上两排围着许多人沿路瞧着。他又想摆官威坐轿,又想要下去叫大家瞧瞧自己就是当日那个叫贞书羞辱过的人,如今报这耻辱之仇,遂一直撩了帘子侧眼瞧着贞书。

贞书艰难回头,见贞怡一双小脚跳动着也往前挤着。她怕叫童奇生瞧见了只怕连贞怡也要抓住,为了引开其注意力,也是真担心贞秀,问道:“这一年多贞秀住在那里?”

童奇生道:“她在那里我如何知道?”

贞书道:“她不是给你做外房了?”

童奇生笑道:“笑话,童某二甲进士少年得意,仪表虽比不得那起子去了势的阉人,在男子中也算佼佼,多少京中闺秀要给童某作妾童某都不要,她是谁就能叫童某收了二房?”

贞书道:“你少装蒜,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这郎中是谁花银子替你跑的。我也不问她如今在那里,你只带话叫她躲好了就成,若是叫寻她的人抓住,只怕皮要掉一身。”

转眼就是刑部大门,兵卫们将装裱铺一干人等一串串送进去到了捕房,却将贞书单隔一间关着。不知外面情形,又黑又暗又冷又饿,贞书缩在墙角一条长凳上坐着,心念不知贞怡可到玉府了没有,或许此时玉逸尘仍在宫中,要孙原报到宫中也要好一会儿,想到此只能仍是埋头苦等。

也不知等了多久,她又沉沉睡得一觉,忽而一声铁琏晃动将她惊醒。贞书抬头见童奇生负手低头看着她,站起身问道:“你不要关我多久?”

童奇生嘴角有些笑意:“你睡着的样子,才有当初蔡家寺时那样可爱。”

贞书道:“一,我并没有杀人。二,我们也没有勾结外夷。若你还不放我,总有人要来找我。你虽不心疼这花钱弄来的官职,我却心疼贞秀一场苦心。”

童奇生仍是笑着,撑了一手将贞书堵在墙角道:“那时天真烂漫的你有多可爱,可瞧瞧如今的你,一身世侩俗气,举止间就是放荡轻浮,丑陋不堪。当初在蔡家寺时,我深悔没有劝着你将足缠了,以致于你整日往外跑,混得一身伎子习气。”

贞书劈手扇了过去道:“我就是伎子习气也看不上你。”

☆、114|月信

童奇生将她手捉了往他肚子下方压着,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玉逸尘有没有?你跟个太监混在一起,伎子都不如。”

贞书欲要抬脚相踹,童奇生早就防备也一膝盖顶了过来,倒顶的贞书肚子一阵绞痛溜到了地上。童奇生也蹲下来笑道:“你还指望玉逸尘来救你?枢密使的大女儿是皇后,宫中唯一一个皇子便是她生的,连杜武如今都要看他脸面,玉逸尘一个阉人那里敢惹我们?”

贞书捂着肚子站了起来苦笑:“你等这一日只怕等的很辛苦。”

童奇生一手撕了贞书外衣亦解着自己的官服:“是,我等的确实辛苦。你能在五陵山中轻易委身杜禹,能叫一个阉人上下其手,为何偏要在我面前装贞洁?我自幼跟你青梅竹马,多少次花前月下,我捧着你纵着你,为了不要落下口实舍不得碰你一指头,老老实实等着成亲。我那么珍惜的东西,你却轻易的给了别人。杜禹也就罢了,他原就是个流氓无赖,我能理解是你叫他骗了。那玉逸尘有那点好?他一个阉人你竟也愿意跟,还当着东市许多人的面折辱于我,这份耻辱我焉能不牢记在心?

早知你如此放荡习气,在蔡家寺时我就该将你给干了,也不叫你上京,就算如今烧死在蔡家寺,好歹你仍是贞洁的。胜如如今这样耻辱的活着,给我丢人。”

他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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