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涔出,我抓起一个杯子,想挡住那股血线的流动,哪怕片刻。
但血线的流动就像是另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杯子完好无损,血线却明明从杯底穿过。
片刻间,该隐魅的全身都变成了血液,一张有几分像该隐魅的脸浮现在血液上,这张脸张口道:“看在你找到容器,又帮我恢复记忆,我恩怨分明,你提个要求吧。”
一阵红雾出现在我手腕前,我的右手又出现了。
我看着这个血脸怒道:“你把该隐魅放出来!”
血脸大笑道:“你还不明白?该隐魅只是我回来后找的一个身体,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复活,他的意识已被我吸收。”
我看着这张血脸,它是我的好友变成的怪物。想起书上所说的它们吸人鲜血为力量,还可以把被吸者也变成吸血鬼,我沉重地道:“你吸血的时候不要杀人,也不要把他们也变成与你一样的怪物。”
血脸道:“这就是你的要求?”
我大叫道:“是。”
血脸一阵波动,道:“我不会那样做。在恢复力量前与巨龙成为死敌十分地不明智。一条巨龙快要赶到,我得离开了,以后我们还会见面。”
空气中所有的血雾向它极速汇聚,这团血液钻入地下,消失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漫天血雾被该隐瞬间吸收完,汇成一个血团钻入地下,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的朋友却实实在在地被该隐吞没了。
我一拳击在墙壁上,破裂的伤口流出鲜血,传出疼痛。
是我害了该隐魅,是我亲手将好友推进了该隐口中!
我一路狂奔着冲出校门,找了一个酒店,叫来小二,叫他只管上酒。
如果我不太过于自信,就不会强迫该隐魅将他所受到的遭遇说出:如果不强迫他说出遭遇,那我也不会看到那本书;如果没看到那本书,我也不会将书念出,该隐的记忆就不会被唤醒,该隐魅也就没事。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过于自信,我害了一个很好的人,这个人是我的好朋友。
酒,一杯杯地灌下,我吐了又喝,喝了又吐,最后我几乎是挣扎着走出酒店。
月亮挂在天空,仿佛正用诅咒的语气对我道:“是你害了该隐魅。”
我喃喃地道:“是我,是我,是我……”
我倒在路边,周围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到了梦里。
梦里我似乎被一个女孩搀扶到了一个地方,似乎和她拥抱在一起。她渐渐变成了暗夜,我用全力拥抱她,想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去,我好像听到了暗夜的呻吟,于是就温柔地抚摸她,呻吟便带着了欢……
阳光照醒了我,我身上竟没有了衣服,一只凝脂般柔滑的手放在我胸上,顺着手臂看过去,一堆乌云般的秀发下是一张熟悉的面容,是梨子。
她脸上带着痛苦中混合着甜蜜和极度的满足的神情,还在甜甜地睡着。
我坐起拉开被子,梨子那美妙的身体便展现在眼前,她的双峰雪白坚挺,饱满的乳峰上面各有一个红红的小樱桃,平滑光洁的柳腰盈盈一握,下面是三角形的细细长长的柔软的黑森林,一直延伸到紧闭的美腿之间。
梨子的大腿雪白圆润丰腴,小腿光洁修长纤细,她的一双绝美的腿轻轻收拢地卷起,与浑圆挺翘的香臀勾出了一个让我欲火焚烧的曲线。
益隆的冬天本很冷,很少有南方那种艳阳高照的暖冬。这间不大的小屋,虽整洁干净,但绝不暖和,可奇怪的是我觉得很热。
我盯着梨子的身体看了半天,才注意到皱起的雪白的床单上有一小块血迹。难道梨子还是处女,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那本书之后,我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也明白了梨子说陪那些人的含意。难道那些人都没跟梨子……
一种需要对梨子负责任的感觉在心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