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长离特地避来寒君袂下朝的时间,去了揽月楼。
温潮生和宋章宿醉之后,肿的像猪头。
“你可算来了,再不给我们开点消肿的药,我们这美男子的称号就保不住了。”温潮生贫嘴。
沈长离淡定的给出两粒药丸,然后开口:
“我想知道在月城发生的一切。”
温潮生吃药的动作一顿,“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我想知道我在月城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沈长离又重复一边,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宋章什么听不懂,凑近道:
“你们在说啥啊?”
两人皆是白眼,宋章撇嘴,“得,我出去吃饭去了。”
“是寒君袂那个心机男跟你说了什么吗?”温潮生又道。
沈长离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但他很奇怪,总是一边推开我,一面又说离不开我。”
其实沈长离想说的是,他是不是有病?
温潮生一展玉骨扇,“当初明明是他最先提议,最后反倒第一个打脸。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他总不能阻止沈长离知道真相吧?
于是,他就把在月城发生的所有事,从头到尾包括沈长离中蛊毒,和寒君袂甘愿一命换一命得事情和盘托出。
但是,温潮生说的都是客观角度看见的,乞巧节那天,沈长离与寒君单独参加的比赛,以及比赛上寒君袂告诉沈长离的心声,温潮生并不知道。
沈长离听完后,只觉震撼。
寒君袂竟然为她做到了那个地步,要知道,如果毛毛没有出现的话,寒君袂恐怕已经死了。
沈长离浑浑噩噩的走出揽月楼,迎面就撞上了寒君袂。
他一身华贵朝服,神情严肃的仿佛一尊神。
很显然,寒君袂刚刚下朝就来堵她了。
呵斥的话还没从寒君袂嘴里说出来,沈长离就紧紧的抱住了他。
心仿佛被什么柔软撞了一下。
寒君袂全身戾气尽数散去。
“谢谢。”沈长离的声音听起来瓮瓮的。
寒君袂心都化了,哪里还舍得责怪她昨天逃跑的事?
“你哭了?受欺负了?”寒君袂脸色一变,
“本王让人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
沈长离摇头,伸手去摸寒君袂的脉,确认寒君袂脉象平稳才松口气。
怪不得那段时间,寒君袂寒毒发作十分频繁。
寒君袂微微挑眉,垂眸望向沈长离,“刚刚…是在担心本王?”
他很高兴,小没良心的终于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