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十一号再次对自己发起进攻,拓跋宗这次则是不再防守而是直接朝着十一号攻击了过去。
尽管十一号手段再怎么狠辣,但是却仍比不过拓跋宗的内力高深,相反是由于刚刚袭击到了拓跋宗,心里正暗自得意的时候,就被拓跋宗攻击了过来。
十一号虽然擅长使用阴毒的手段,但是对于防守这一块明显不是拓跋宗的对手,很快就被拓跋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硬生生地将他压在了地上。
错愕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比自己还矮一头的少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
十一号挣扎起来,想从地上站起,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拓跋宗的手死死地压在十一号的肩膀之上,然后盯着十一号的脸,冷漠地吐出几个字:“你找死。”
拓跋宗没有机会再继续对十一号动手,因为身边的守擂管事敲了敲铜锣道:“八十九号守擂成功,十一号出局。”
伴随着守擂管事的话音落下,拓跋宗松开了,放在十一号肩膀上的手,十一号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随后就倒在了地上。
武场的其他人上来将十一号拖走了。
场上的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开始激烈地讨论起来:“这个八十九号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连十一号也打不过他。”
“不知道呀,以前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小子,他也太神秘了吧!”
因为拓跋宗连十一号都打下来了,擂台所以后面也没有人再敢跟拓跋宗打了,所以说好再打三场也只是打了两场而已。
拓跋宗走向了擂台,这时中年管事对拓跋宗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对他道:“你今天赢的钱,我们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现在随我们去拿吧!”
拓跋宗对着中年管事点了点头,然后随着中年管事一起去到了自己曾经签字画押的小黑屋中。
但是当他走进屋子的时候,就感觉屋子里面似乎有一个人。于是他便问道:“还有谁在里面?”
“小伙子,我看了你今天打的三场擂台赛,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苗子。这样的擂台实在是太小了不适合你,我有更好的地方,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跟我合作,我保准能让你赚到更多的钱。”这时一个低沉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很明显就是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人的声音。
拓跋宗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看见的也是一个和他一样蒙着面的,但是却是带着黑色面纱的一个男子,身上穿着暗红色的锦缎,看上去十分的贵气。
拓跋宗看着他身上那暗红色的锦缎,眸子里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只有那样的人才能穿得起这种缎子,想来面前这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我今天赚的银子在哪里?”拓跋宗话音一转,看向了身边的中年管事,对他询问道。
中年馆是讨好地对着神秘人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拓跋宗,“这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其中有一半都是这位主子打赏给你的,你可不要辜负了主子的心意。”
拓跋宗沉默地接过了中年管事,手里的那张银票,然后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我想要银两。”
中年管事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看了神秘人一眼,等着他的指示。
神秘人对着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中年男人又转头给拓跋宗拿了些银两递给他。
拓跋宗接过,又重新看向了那个神秘人,对着他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有想去别的地方打擂台的想法,今日我也受伤了,还需要好好调养。”
拓跋宗对于眼前这个被中年管事叫做主人的神秘人心生警惕,所以拒绝了对方。
“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考虑吗?你要是想赚更多的银子,就跟我合作吧,我定然不会亏待你的。”神秘人继续蛊惑着拓跋宗。
继续对他说道,“我手里有更好的养伤膏药,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就将膏药送给你。”
拓跋宗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他又不是真的因为想要去打擂台才来这里的,只是为了陈时念而已,那丫头现在缺银子,而这个方法来钱快,所以才。。。。。。
这事情做一次就够了,拓跋宗也不想再踏入这片地方,也不想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恕我不能答应你,告辞了。”拓跋宗说完扭头就走。
神秘人看着拓跋宗离开的背影,露出了一丝微笑,“真是有趣的家伙,居然敢拒绝我,有意思。”
中年管事见主人似乎对拓跋宗感兴趣,于是就问向了神秘人:“主子,要不然我派人跟上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神秘人对着中年管事点了点头。
拓跋宗出了武场之后,很快就发觉自己的身后有人跟踪,他眉头皱了皱,但是也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
而是绕了好几条街,然后在那些人的视觉盲区处消失了,发现自己摆脱了跟踪的人之后,拓跋宗这才放心的朝着陈时念的铺子走去。
陈时念今天铺子里的生意也不好,对面周宛如的花铺里面上新了许多珍惜的花品种,本来在陈时念裤子里面买花的人听说之后又跑到了对面去。
陈时念坐在柜台后面,无奈的看着现在冷冷清清的铺子。
同样也清闲着的周小草也走了,过来面上带着些愁容,对陈时念说道:“对面花铺实在也太可恶了,居然想出这种方法来抢我们的生意,现在铺子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就怕之后要是再也不来人了,那我们生意可怎么办啊?”
看着自己铺子里没卖出去的花,陈时念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花因为用冰块保存了起来,现在又拿出来,今天晚上怕是就活不了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走进来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人,宋招娣看着陈时念冷冷清清的铺子,捂着嘴就是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说时念啊,你看看你这铺子里的生意,还开什么铺子呢?连个人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