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院里。
流火匆匆进来禀报:“殿下,侯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流火面上装的正经,眼底却带着古怪。
这永安侯夫人和自家殿下,未免走得也太近了些。
闭眼休憩的桓容闻言睁开眼,“去她院子里?”
“是。”
桓容:“知道了。”
流火看他真要过去,一脸别扭地提醒,“这侯夫人怎么三番两次和殿下纠缠不清?莫不是她不安好心,想要勾引殿下?”
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何况还是她已经知道了殿下真正身份。
永安侯对她不好,所以她想另寻可靠之人,也很正常。
桓容薄唇微抿,俊美的脸上笑意漫溢开来。
“不安好心的是我才对。”
他留下一句流火不明白的话,便扬长而去,身影消失在院子里。
晚香院里。
朝云守在门口,看到桓容便行礼,“二爷,夫人已在里面了。”
一进院内,桓容便看见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男人,他一身彩衣鲜亮,神情无聊的坐在庭院中,正瞧着不远处的谢明姝捣着草药。
他心下了然,上前行礼,“见过姬前辈。”
“哦?你知道是我啊?”
稽甘有些惊讶,便知此人来路不简单,眼中升起一抹警惕。
谢明姝道:“师父,他是这侯府的二公子,打听您的下落很久了,求您帮他看看。”
既然是谢明姝信得过的人,稽甘也不多废话,抬手就按在了桓容的手腕上。
他微闭着眼睛,越是把脉,就越是觉得惊讶,他放开手,啧啧称奇。
“好久没见过这般奇毒了,实在是有趣!”
谢明姝心中一惊,原来桓容的病,竟然是中了毒吗?
桓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早有预料,太医都诊不出来的毒,只以为是娘胎里的弱症。
而稽甘只是给他把个脉,就能探出他中了毒。
“姬前辈,我的毒,能解吗?”
桓容一直平静的眸子里少见的带了几分期待。
稽甘:“你去躺在那,我再给你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