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的教训已经告诉他了,
斩草一定要除根。
不仅要除根,还要把根拔了烧了,连灰都不能剩下。
惹到他的头上,
那算是惹到大麻烦了!
车子快速的从市中心往边缘的位置开。
开车的人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还哼起了歌。
司机不削的从后视镜看了眼晕倒的两人,“最烦这帮有钱的,一个两个的不装逼会亖吗,开个车也得弄个加长的。”
他一边吐槽,
一边摸着真皮的方向盘,
“有钱真好啊,虽然现在方向盘就是个摆设,但摸起来确实是爽。”
短短的两句话,
他的声线不断地变化,
从原来的粗狂变成了尖细。
不,
是他原本的声音就是刺耳的。
一把摘下一块脸皮,扔在操控杆上,露出了他那张略有些畸形的脸。
许是因为烧伤,
半边脸的皮都是皱在一起的,分外恐怖。
“这临时做的人皮面具,还是带不习惯,蔫了吧唧的。”
他一边吐槽着,
一边打出一个电话。
样式很久,
不是现在用的智脑。
“老板,人已经晕倒了,很顺利,我在回去的路上。”
“好,我这就去接应。”
“东西完好,现在就在桌面上,不过我听说他们还有火晶,要不要直接做掉?”
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
烧伤男闷闷不乐地将电话挂了,
而后猛踩了油门往前开。
后座的许九安险些摔在地上,
还好藏在座椅下的祭女推了他一把。
不一会,
车子又猛地来了个急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