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为止,也没人夸过她。
“郡主的安北之行可顺利?”赵为迳进入正题问。
“你能看到本郡主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就知道答案了。”
“那看来安世子很平安。”
“算是死里逃生了吧。”
“刺客抓到了?”
安容锦摇头,“早跑了,我爹与闵越将军布局了半个月也没见踪影,说不定早离开安北地界了。”
“那岂不是白跑一趟?”赵为迳打探不到安容锦在安北军营做了什么。
但总觉得她不可能看了安容风就回来。
“还行吧,我大哥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经过这次,他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了,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
“身在军营,身边都是战友,你却让他不可信任任何人,这岂不是作茧自缚?”
谁都知道,上了战场,背后就是交给战友来守护的。
安容锦瞥了他一眼,“我不与你争辩大道理,他身为安国公府世子,身处的险境比你还多,小心为上。”
安容锦反唇相讥,“你如今赋闲在家,或许就是太过相信身边人导致的。”
安容锦刚回来,还没了解过这件事的始末。
赵为迳在大理寺,得罪人是不可避免的,但敢诬陷他,说明他得罪的这个人有点厉害。
而且,应该是赵为迳动到了那人的心尖上。
“你多日不去衙门,是不想当官了?”
京城中,也不是人人都称赞诚郡王勤劳,也有人觉得,他放着大好的爵位不继承,却跑去衙门点卯,实在是自讨苦吃。
即使他不当官了,他依然是尊贵的郡王殿下。
外面的那点流言蜚语,其实伤不到他的根本。
“这些日子,找我麻烦的人有点多,我避一避。”
安容锦好奇地问:“你最近在办什么大案子?”
“前不久国子监祭酒大人的庶女被人奸杀,我查出了凶手乃是盛家大少爷。”
安容锦动作一顿,“是我想的那个盛家?”
赵为迳肯定地点头。
安容锦在脑海中转了一圈,问:“盛家这次出了多少钱粮?”
赵为迳笑了,他就知道,安容锦能想到其中的关键。
“很多,总之拿出的比国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