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安眼看着人倒了下去,赶紧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把将人揽在怀里。
而此刻的另一边侯府内。
自从段欣喻走了后,采菊就一直小心翼翼。
对外一直声称段欣喻忙于施粥之事。
但纵然如此,几天都不露面,还是惹得二房的人有了猜疑。
这天,沛氏便假好意的带着一些补品登门了。
采菊一见二房的人来了,这可不是善茬,便赶紧出门去迎接。
“二夫人来了,咱们家娘子这几日施粥太累,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您来的真是不巧。”
沛氏一听自然不信,却还是装作担忧的脏脏。
“即身体不适,那我可来的算是及时,我就知道她这几日忙,可是再忙也要照看好身子,日后才能替咱们侯府繁衍子嗣不是,这不,我叫人背那些补品,特意送来,快叫我进去见见你们家大娘子。”
说着,沛氏就不管不顾的一头往里扎。
采菊作势赶紧两人拦住。
“二夫人,我们大娘子实在是身子不适,不适合见客,您又是长辈,若是进去了,我们大娘子还要下床行礼,您就权当体恤我们家娘子,快快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已经说得如此明显,沛氏却还是不依不饶。
“什么病这么严重?可叫了大夫过来看看?”
采菊点头:“完善后已经叫了大夫过来瞧过了,说是劳累而至只要好好休息,并无大碍。”
沛氏一听,心里有了一定。
也便不再为难,讪讪地笑了笑:“既然并无大碍就是好事,那我也就不打扰她休息了,你且把这些补品拿着,给你们家主子好好补补。”
采菊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行礼送人:“多谢二夫人。”
沛氏出了院,就一路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刚一进门,季淮常就赶紧迎了上来。
“母亲,如何?”
沛氏带着他进了屋坐下,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样子,倒是给季淮常急得够呛。
“母亲,你快些说呀!可真是急死我了!”
沛氏瞪了他一眼:“如此沉不住气,怎能成大事。”
季淮常得了教训,也只好低头闷声。
沛氏这才道:“看来咱们猜得没错,段欣喻那个小贱人,几天都没有露面,刚才我去她院里探了探,果然不让我进,想来是真的不在这院里了。”
季淮常又道:“我哥这个时候在前线赈灾,她不在院里还能去那?难不成是回娘家了?”
“说你是个憨货,你还真是不长脑子,若是回了娘家,有什么可瞒着的。”
沛氏说着,又冷冷一笑:“不过不打紧,不管她去了哪,只要是没在家呆着,咱们就有办法大做文章。”
季淮常恍然大悟:“娘,你该不会是……想要趁机诬陷她不守妇道,然后将人驱赶出府?”
“这个小贱人有几分城府,上次咱们送去大房的人都被她送走了,后院若是留这么一尊大佛,咱们永远也别想找到破绽。”
季淮常又道:“听说我哥还没到前线的时候就遇刺了,如今到了前线,更是凶险万分,这是我哥在前线回不来了,那这侯爵之位,也就顺理成章的是我的了!”
沛氏得意地冷笑:“无论如何,咱们都不能让季淮安活着回来!连同段欣喻那个小贱人,一个都不能留,以绝后患!”
母子俩商讨着大计,越发得意。
而此刻的另一边却是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