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舅母,还有两个哥哥,都忙着扛野猪,作为家中的一份子,不能拖后腿,就算再重也要完好无损地将栗子背回去。
就这样,众人在狼群的保护下,顺顺利利返回家中。
很庆幸,乌云只是个幌子,雨水终归是没落下,阳光努力穿过云层,露出一点熹微。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喝水。”刚踏进院子,柳玉娥就撂下挑子,急匆匆地跑进厨房。
玉儿拖着疲惫地身躯,慢悠悠地放下栗子,“不行了,玉儿也好累。”
说罢,就瘫坐在地上。
“玦儿,福贵,你俩累的话就回屋歇着。”陈月打算把野猪往院内挪挪,扛不起野猪,拖还是能拖的。
“娘,你等我一会儿,我先把栗子放下。”
栗子还是太沉了。
福贵也说:“婶子,我也去放栗子,一会儿再来帮你。”
放好栗子,福贵和陈玦帮着陈月把野猪搬到院内。
玉儿拿了三个陶碗,端着一瓢水出来,“娘,哥哥们,先喝水吧。”
福贵接过陶碗,玉儿帮他把水倒满,一碗不够解渴,又喝了一碗,两碗下肚,口干才得到缓解些。
“我喝饱了,谢谢玉儿。”
“不用谢,福贵哥哥。”又叮嘱陈玦,“哥哥,你喝慢点。”
“阿月,这野猪要怎么弄啊?”柳玉娥问陈月,“是不是还得要烧水啊?以前村子里杀年猪的时候,好像是要烧开水来着。”
“太久没回村了,都有些忘记了。”
陈玦放下陶碗,“那我去烧水吧。”
天天帮着福贵哥烧火,烧火的技术炉火纯青!
陈月点头,“是要烧开水,把猪毛烫染些,才好刮。”
“那我先把药材洗了。”
福贵一会儿准备把夜交藤和何首乌洗净后,切片,晒干。
陈月突然来了兴致,“福贵,你今日挖到什么好药材了?”
“也没什么,只有夜交藤和何首乌。”说罢,福贵把相貌诡异的何首乌掏出来,“婶子你瞧,今日挖的是人形的。”
陈月也是第一次见,很是惊奇,“我还是头回见这样的,以前都是买那种切好的。”
福贵说:“这个一会也要切,不然不易晒干。”
陈月有些羡慕,瞧这个头和样貌,应该值不少银子!
要是自己也能挖到,又能挣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