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本来还不知道怎样替侄女介绍呢!既然两位认识,正好省去我不少麻烦。你不知道呀,我这位侄女一向是生人免近,我们两个老家伙都一直为她的婆家发愁了。”郭兆基撇开自己的老朋友凑到我和周晨曦的面前,上来就调侃晨曦。
“郭叔,你又来了。爷爷你看郭叔又欺负我了。”说着晨曦跑到“老家伙”的面前撒起娇来,我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她是我印象中那个极具“男人”气质的头头周晨曦吗?还是眼前的仅仅是像她,或者是她的双胞胎妹妹?
“你看什么看?不要傻站在那里过来认识一下人。”周晨曦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朝我勾了勾手。
“人是我带来的,介绍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这是澳门的赌王何厚淼,他的干孙女周晨曦,看来你们认识,我也不多做介绍了。”郭兆基拍了拍我的肩膀,乐呵呵的继续说:“老家伙,这就是我常和你提到的年轻人,周不凡。和这小子合作可千万不要玩花招,他精的很,这次连我都差点着道。怎么样,不错吧!”
我主动伸出了手打招呼:“何爷爷好!”
“好好。老郭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你,今天一见果然不凡,哈哈。”何厚淼看了一眼身侧的晨曦问:“你们?”
我笑着回答:“头头是高中时候我的同伴同学,还是我的班长顶头上司。毕业后一直没有联系,大概五年没有见面了吧!”
“哦?晨曦一直和我说的他们班的那个足球天才不会也是你吧?”在得到我的答案后,何厚淼惊奇的说道,“世界确实太奇妙了。故人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大概你是第一次来澳门,你们年轻人出去转转吧,晨曦正好可以当导游,我们几个老东西就不要碍事了,老郭我们上次谈的事情还要继续。”
“老家伙赔罪是假,看来想从我这捞好处才是真的。”郭兆基笑着说。
“谁要你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我偏要连你的公鸡蛋都弄走。呵呵。走上面的饭菜准备好了,边吃边谈,你们不要管我们了,玩得开心点。”晨曦点了点头,郭兆基和何厚淼互相搀扶着走了进去。
直到他们两个身影不见,晨曦才将目光转向我:“昨天就听爷爷说今天郭叔要带一个叫做周不凡的年轻人过来,我的心中闪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是吗?你不会一直想念着我吧?”我笑着看向晨曦的眼睛,晨曦却在和我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又闪躲开了,眼睛看往别处。
“你又是怎么变成赌王的干孙女?叔叔、阿姨的身体还好吗?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他们?”我在高中时期的家长会见过他们,我的印象中他们好象都是医生,整天忙得很。
听到我的问题后,晨曦的眼神暗淡了许多,抬头看向渐渐变黑的天空和依稀可见的星星,轻轻的说道:“他们前年全部去世了。”
我心中一惊,赶忙道歉:“对不起,实在抱歉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细细想一想,好象我身边的不少女孩都由于种种原因父亲或者母亲再者父母都去世了。
“这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先不说这些了,有机会我会原原本本的把离奇的事情经过告诉你的。”晨曦解开扎着辫子的红色绳子,轻轻甩了甩长发,让带着淡淡发香的乌黑发丝自然的垂在脑后。
“能不能陪我玩五天时间,我带你玩遍澳门以及附近所有的岛屿。”晨曦把悲伤全部甩开,偏着头等待我的答案,看得出她很紧张我的答案,拽着我衣袖的小手是那样的紧,还微微的带着一丝颤抖。
有些同学可能见过一次后一生再也无法再碰见一次了,所以五天的时间和一生比起来是那样的微不足道,更何况是高中时期为数不多和我关系非常要好的“哥们”之一,就算半个月我也会留下的。
当下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没问题,不过我先声明,我这次没带多少钱来,千万不要带我逛商场!”
晨曦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鼻间细细的汗珠,浅浅的酒窝再次浮现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没问题,我也没有那种无聊的爱好,不会害你的。人家知道你很忙,真担心你会拒绝,不过既然答应了,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相信你肯定不会反悔,这五天,你就是我的了!”
“头头,你可千万不要坑害敬仰你的小弟呀!”跟在晨曦的后面,我还在申明着我的立场。
“安啦,在我的地盘,一定会罩着你的,就算买东西也不会让你花钱的。”晨曦不耐烦的说道,“今天晚上的第一站,庙街。”晨曦毫无顾忌的挽着我的胳膊,几乎把整个身体贴在我有力的臂膀之上。
我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被牢牢抱住的胳膊:“头儿,你不会就穿成这样和我出去吧?”
“有什么不对吗?”晨曦看了一下自己的晚礼服,疑惑的问道。
“出去玩而已,穿得那么正式,玩起来束手束脚的,如果不是没有带衣服过来,我也不想穿着西服的。”我解释道。
晨曦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我去换一件衣服,等我一刻钟。”
说着招呼一个司机带着她回去了,等待女人换衣服的时间是那样的难熬,即便是性格极像男生的晨曦。
明明说了一刻钟,硬是让我站在大街上等了二十一分钟。
晨曦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再次挽着我的胳膊说:“这下没问题了。”
我差点要喊娘,换掉了红色低胸晚礼服,她干脆换了一件白色的小运动紧身背心,性感程度决不亚于那一件晚礼服。
我都可以感觉到她压着我胳膊的部位的热力,我不禁想问是不是设计女装的设计师都偷工减料,布料越用越少价格越来越高,同时她的火辣装束不可避免的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我差点就要抚额叹息了,不过我还是忍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