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好像很熟。”
“嗯,他向我求过婚。被我拒绝了。”
“你怎么拒绝的?”
“说我再不结婚地了。”
“好像江湖上的女生都是只结一次婚后就再不结婚了。”
“是地吧,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也就不感兴趣了。”
“难怪,原来是被拒绝,仍然不死心。所以继续给你点歌”
“反正我也看不到,点也白点。”
“人家也是一片苦心,你就不能怜惜一下他。”
“没空。就你一个我还怜惜不过来呢。”
“我不需要你地怜惜。”
“是吗?那你干吗自杀?”
“因为玩够了。不想上网了呗。”
“这样啊,那正好,我也不玩了”
“啊?你不玩了?”
“嗯。不了。”
“你们都不玩了,我也更不能再玩了,一个时代终结了”。我恋恋不舍,但不得不这么说到。timetosaygoody”她说。(是时候说再见了)
“maye”(也许)我犹豫,舍不得。
“mutbe”(必须)她强调。
“我在看片子”她这么说,等于在说“你可以不必打扰我了。”
“那你看吧。by。”
“你要走了?”
“可能要,有人刚才要用电脑,我没给,现在没理由了。”
“注意紧密团同学嘛;你做得对。”
“哦?我从来就是为了女人不要兄弟的,你说错了。”
“那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是地吧,你弟弟就是这样评价我的”。她弟弟指的是我大一时的室友,现在已经转系走了地情皇岛老二痴仔。
“我弟弟?他看人还算准。”
“他是个聪明人。”
“但我却不是。”
“我知道。”
“从何而知?”
“不从什么地方,只是感觉而已,你跟他不是一类人。”
“我和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