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转到门外,轻声道。
“是永哥吗?”电话那边地声音低低的。
“啊?”我料不到她会这么称呼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是!”
“起来了吗?我以为你会起不来呢。”
“起来了,早醒了。马上下来!”
“好。88”
挂断电话,快速梳洗了一下,拿出出操卡,直奔楼下。
奕晴等在网球场边,着一身运动服,看上去很利索。今天要先上一节体育课,然后才是上机考试。
不过当务之急是盖章。
我把出操卡递给她:“你先去盖一个!”
“还差几个?”
“大概十五六个吧。”
“还有五天,我们两个都盖也完不成啊!你怎么不早点儿找我呢?”
“早点找了啊,可是你不理我!”
“哎,别说了。我去了。”说着她已经跑步向操场里面而去。
时间尚早,起来的人并不多,零零星星几个人去盖章,两个体育老师在操场的另一角等着,那儿现在雾气缭绕,或许是地上踩踏腾升起来的尘土,看样子空气质量不佳,不知这两位体育工作者锻炼出来的良好身体素质能否抵地过环境污染对身体的伤害。
片刻工夫,奕晴跑步返回,看她表情,应该很顺利。
“盖上了?”欣喜迎上去问。
“嗯。不过还是被怀疑了!”
“啊?真的?那下次还行吗?”
“没问题,你那上面的照片帮了你得忙了!说实在的,我要比你还像照片上的你。”
“说什么啊?绕口令呢?”
她噗嗤一笑:“你等会儿人多了再去,否则那老师肯定怀疑。现在红印还没干呢!我去锻炼了。”
“好。”
早期的人越来越多,在七点食堂大门打开地时候达到了高峰,操场门口被进进出出地人流挤满,我夹杂在人群中,向盖章老师跑去。给我盖章的是我们系上学期那位中年体育课老师,现在正忙地手不暇节,男男女女们围满了他周围,一个个喘着粗气,伸着手。努力把出操卡递到他手里。他则忙不迭的一个个盖着,看来根本就无暇顾及有没有替别人盖章。
我略放了心,挤入人群。
然而不料他火眼金睛。并没有老老实实给我盖章,而是翻开到扉页,多疑地问:“这是谁地卡?”
“我地!”我嗫嗫嚅嚅,心说不好,露馅了。
“你叫啥?”一口令人讨厌的本地口音。
“柳永!”我故意回答得很大声。
不料那老师竟不在多问,而是老老实实地在卡上又盖了个章。还给了我。
我一边向回走,一边庆幸不已,又暗笑老师白吃,难道有谁不说错自己名字的吗?又想老师反映够敏捷,他这么问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是代替别人盖章的,说不定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把这想法告诉奕晴。不料惹她大笑一番。问她为什么,她才解释说自己刚才恰好就真地说错了。然后又说不说错也没用。那老师是她的代课老师,认识她。而且知道她自己的章早就盖够了。
“那你怎么糊弄过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