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转到信箱,一封有新信标志地邮件,名叫《与君书》,寄信人:小薄耳朵。
是雪妃,她给我写信干什么?
忙点开了,映入眼帘的,不料是一致的君君妾妾:
“与君书:
“本欲如君所愿,以官人相称。奈何妾实难启齿,不如权且以君代之,君切莫怪!
“君非凡品,切勿妄自菲薄。非妾慧眼独具,抑或以言戏君,实则君不独体貌风流、英发雄姿,并且胸怀鸿鹄不测之志,身具未可限量之才。他日必当一飞冲天,横扫寰宇。
“妾虽不才,自知愚钝,唯愿助君一臂之力。因此撰此书与君,妾有一言,君细思之。
“若为不世之业,必有长远之策。唯有未雨绸缪、厚积薄发,方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切不可为俗念缠身,沉溺于庸常世理,儿女情长。望君三思!
“言不尽心,辞难达意。然妾自思,既曾为君知己,理当坦诚相告。寥寥数语,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
不愧是中文系才女,连一封普普通通的心也写的文质彬彬的。当然,这其实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这本应该是一声警钟;应该是醍醐灌顶;应该是晴天惊雷。
然而我正昏着头中,正为是否真正得到朵朵的爱而忧虑,所以看不进去。
虽然读了二遍,感觉很不错,意思全懂,可是就是不知道什么自己在看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心里却不愿意相信,所以装糊涂。
而这时电话响了。
飞快的去接:“喂!!”声音拉地老长。
“懒虫,起来了吗?”
“啊?谁啊?朵朵?”
“当然是我,还能会是谁?”
“哈哈呵呵,老婆?”
“是我啊,笨蛋。”
“叫老公!”
“干吗?不叫!”
“叫嘛,你不知道,刚刚我还觉得昨晚的是都是做梦呢。你叫一声,好让我相信。”
“ftt,老公,行了吗?”
“嘿嘿。”
“来不来自习啊?”
“自习?在哪儿?刚刚我去看了,你不在那儿啊?”
“你去四楼看了?我去晚了,早上到的时候,那里就有人了。我现在在旧图阅览室对面地小教室里。你来不来呀?”
“好啊,我马上去。”
“对了,老公,你那里有《红楼梦》这本书吗?”
“有啊,你要看?”
“嗯,我今天找了好多阅览室,都没找到。你有那就太好了。”
“你还真看啊?”
“对啊,这下没话说了吧?”
“呵呵,老婆还真给面子啊。好啦,我去的时候给你拿着。”
“嗯,快来吧。”
挂了电话,回头就关电脑。发现bbs上有消息,是雪妃发来的:“没去自习吗?”
“没呢,才起来,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