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妈以前还经常提醒我只能找苗族。现在连这个不说了。”
“是吗?呵呵,我回去的话就听老妈说‘人家都使儿媳妇了。’”
“什么有看懂。”
“笨,看不懂算了,不知道什么是儿媳妇?”
“这个当然知道啊。你妈说谁儿媳妇原来是对“使”不懂,这也难怪,这个用法应该是我们那的方言,实际上应该是一种古文用法。
“说她自己啊,说自己没福气,这么大了还不能使儿媳妇。”
“o。使儿媳妇白了。这个意思。^_^。就是有人照顾她的意思。”理解得还算合拍,不枉了“聪明”的自。
“我们那像她这么大都有儿媳妇啦,羡慕啊。”
“孙子都有了吧。哎。我家也有这个问。偏偏我最大。55555555555
“你有弟弟吗?”
“有啊。不过他太小了。还是只能看我的了。”
“看你干吗?嘿嘿。”
“你说干嘛。哼哼。”
“不知道啊,所以问啊,嘿嘿。”
“我爸总问我找男朋友没。嘿嘿。”
“是吗,不会吧,哈哈,孩子有这个问啊。”
“是啊。我爸和我是朋友关系多点。”
“哦?这么说你爸很随和?”
“还好啦。呵呵。我第一次染头发还是我爸带我去呢”
“对了,老婆,你现在头发到底是什么颜色?”话已至此,我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刺探情报的机会。〕其实聊到此处,我的心境都有了种沧桑的感觉。不再像往日那样风花雪月的不着面,而是有一种如果现在自己对她提出什么更进一步的要求,会不会就此水到渠成呢?
“hehe。棕色吧。偏红。我自己不清楚了。”
这使我立马联想到了那日下午在宿舍门口看见的高个美女,难道朵朵就是?
续刺探:“是卷的吗?自己照照镜子啊,懒。”
“今天有个人说我头发很直。你说卷不卷he。”红色直发,跟当日所见那女孩非常吻合。
“谁?hoho。”
“同学啊。还虐待了我的头发。哎。心疼。”
“怎么了?”
“什么在干嘛那。”
“啊?问的头发怎么别虐待了。”
“就是被她mao了好多下。”
“mao是干什么?不懂。”
“就是摸。笨蛋。嘿嘿。”
“呵呵,我真想maomao老婆的头发呢。”
“mao一下赔十下。”
“哈哈,怎么陪?我剃光头”
“光头不是谁都可以剔的呢。^_^。不知道老公你行不行。”
“哈哈,记得我给你发过的照片吗?”我曾给她发过这台电脑上唯有的几张个人照片,是赵兑扫描上来保存的。因为实际上赵兑跟我长有几分像似,所以发给看过。
“嗯。记得。怎么了。”
“那家伙就剃了光头,是我给他设计的造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