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只小胖手握上食指的时候。
裴谨言动作僵硬的如同风干了八十年的蛇干。
像是被泼猴施展了定身咒。
一动不动。
嗓音晦涩的要命。
“小南星……是我的孩子。”
“什么时候的事?”
如果说之前还因为嫉妒的心情,被蒙蔽了双眼。
那么,当看见玄武的蛇身部分时。
裴谨言便无比坚信,这是他的孩子。
是他和夏沫的孩子。
“你还问我呢?”
对于裴谨言的问话,夏沫显得很不可思议,想到那天的混乱,就觉得腰一酸。
她怒气冲冲瞪着腾蛇,说起来这个就生气,当初千算万算,六个宝宝爸爸的可疑人选,裴谨言的概率是最低的。
谁能想,这家伙忙了一天宴会的事,还能……
缠她一晚。
直接弄了个小玄武出来。
“夏恬生日宴那天,你自己做的,你不记得了?”
盯着老婆气呼呼抿紧,被咬的绯色糜烂的唇。
裴谨言眸色暗沉,忍住再生个孩子的冲动,脑海思绪回到那天。
那时,应该是沫沫第一次出现。
但已经晚了。
他和西罗尔他们,猝不及防,都喝了原本的夏大小姐在酒水里下的药。
当时,忙碌了整个白天的他,一看见白痴白虎喝了酒之后,在二楼发疯,说怎么这么热,就心知不妙。
西罗尔,路易斯,路西菲尔,贺琛,还有顾野。
当时在二楼休息喝酒的男人。
无论哪个都地位斐然。
那个蠢货要钓鱼。
居然胃口这么大,一次性把二楼的全钓。
忍着血液中的躁动,裴谨言低低的骂了一声自己的智障未婚妻,但却因为和夏家的关系,不得不为她收拾烂摊子。
等把人全部送到不同的客房后。
脑海已经愈发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