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她?拿什么陷害呢?花?
就是花!
林湘韵定是拿花做文章来陷害她故意让她小产。
张玉清脑子如浆糊一般,直到婢女来催她,她才僵直着身子起身。
婢女似乎也看出来太子妃的不安,单纯道:“娘娘别怕,林侧妃身体不好,这几日天气忽冷忽热地,许是受了凉。”
正是这单纯的一句,让张玉清彻底清醒。
不再多想,前去珠璇殿。
等到时,外间早已没了周时潇的身影。
听秋雨说,太子一来就进去了。
张玉清如今怀着身子,不好进去,便在外间坐着等着。
内间却一点声音没有,不像她那日,直喊疼。
“阿韵,阿韵。”
周时潇在床前一遍遍叫着林湘韵的名字。
林湘韵才缓缓睁开眼,睁开眼时瞬间疼的龇牙咧嘴。
“我好疼,我的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
周时潇紧皱着眉头,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安慰道:“不会,孙太医已经来了,这孩子定会没事。”
林湘韵哪里听见这些,眼睛死死盯着那窗台上的蝴蝶兰。
“花有问题,一定是,是张玉清,她要害我。”
“那花是她送来的。”
林湘韵情绪激动,额头上满是汗,紧紧拽着周时潇的衣角。
周时潇面色复杂,看向那两盆花。
“将太子妃叫来。”
周时潇思索片刻,还是如此道。
林湘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腹部渐渐流失,发出一声艰难的声音,孙太医放下手中东西立马上前,叫春雨掀开被子。
下身的血迹沾染到裙摆上,身下的被褥被血迹染红,血腥味瞬间弥漫屋子。
正好被刚进来的张玉清撞上这血腥味,忍不住扶着门框干呕。
这般作态,在林湘韵眼里无非是一种挑衅。
下身的血止不住的流,林湘韵疼的直掉眼泪,“毒妇!就是你害了我!”
话一出,林湘韵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随即便晕了过去。
周时潇见她晕过去,喊了好几声,急的快不行。
孙太医说,只是太疼了受不住了才会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