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贺怀嫣曾是楚飖的最爱,后来成了最恨,面对一个曾欲置他于死地的女子,他会如何面对?
不会是补她一枪上西天吧?
唔……乘人之危绝对不是楚飖作风。那么……想藉此旧情复燃?别傻了!这也不会是“楚氏”作风!
那么……是为什么呢?
“如果我说……我是找她要债,你信是不信?”
“要债?她欠你钱?”
“一物换一物,你方才的问题我回答了,你还没告诉我,她现在在何处。”
爱玩就要服从游戏规则,舞流云耸耸肩。“她在——”
???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收起了预备“孝敬”不速之客的银制短剑,贺怀嫣坐回了原来的沙发。想必方才的恶斗惊险,因为连像她这样的高手都挂了彩,方才的人多势众可以想像。
一小滴殷红的血迹在她白得透明的脸上特别明显,楚飖出其不意地向前为她拭去。
这突来的动作叫贺怀嫣吓了一跳,可竟没出手去阻止。
“你……”方才那一近,她嗅到了他身上淡雅的古龙水味道,心跳漏了半拍。
有此特别的感觉,她有些懊恼。恼些什么?她心思紊乱,也理不出个所以然。
“看来……天煞门的人已经找到你了。”楚飖对于方才的举止不以为意,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日本已经不适合你待了。”
“我不能因天煞门的人找到哪儿,我就躲到哪儿。”
“但据我所知,天煞门的势力范围主要在美国、加拿大一带,亚洲、欧洲方面也在其范围内。”
肩上的伤口一阵抽痛,贺怀嫣不自觉地用右手抚了下左肩,眉宇蹙紧。“我不想再当丧家之犬了!”她的傲气不容许她那么做。
“你只有一个家,既然那个家已经不能回了。那无论你走到哪里,香港也好、日本也罢,美国也无所谓,为什么就不找个较安全的地方?”他点燃了根烟。“横竖都是丧家之犬,不是?”他想到的是带她回密警别馆。
“你如果是来看‘丧家之犬’是啥样子,你的目的达到了,请你离开这里。”
他又再度来到她面前。
“听好,是你先找上我的,既然我已经答应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帮你,从现在起,你的事就不会与我无关。”他托起她的脸,“包括你的命。”
她倔着性子把脸别开,“当初我做了蠢事,从此刻起,我收回我之前的请求,我父亲在天煞门一定还有效忠他的属下,我找那些人帮忙。”
“那些人若真帮得了你,你现在就不会像贼一样到处躲着天煞门的人了。”他冷笑,“我知道你很不愿意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能帮你的人只有我。”
“不!”
“这件事我管定了!”
“你这恶霸!”
“你早该认清这点,既然已经找上我,你就只有听我的。”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那股透自他心中的寒,叫贺怀嫣不知觉地也冷了起来。“我在这里等你把东西收拾好,今晚搬到我的房里去,明天和我回美国。”
“不要!”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我,你也不会例外。”他说完过了数秒之后,贺怀嫣仍不为所动,楚飖一挑眉,“有种!”他提起距他身边最近的提袋。
“你……干什么?”
“你自己不收,我只得帮你了。”
天啊!他手上提的那提袋,里头几乎都是贴身衣物,要是被他打开来塞其他东西,那……
无法想像的“可怕”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