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挺开明。”
“嗐,他们才不关心我到底怎么样呢,别违法就行呗。”糖溶解在牛奶当中,商陆再端起来喝了一口,这才觉得味道对了。
“那他还在天津呢?”
“没有啊,他就在这附近,说是一会儿去吃个饭,然后找个咖啡厅等我。”
“他也来了?他来干什么?”
“……送我啊,”商陆都不知道常山为什么要这么问,“而且晚上的聚会应该会到很晚吧,肯定得喝酒什么的,那我也不能开车了。”
“打车啊,打车不行吗?”
商陆叹了口气,“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打车呢。”
“得了吧,你不就是想让他接你吗,都写你脸上了。”
“那常总明知故问,我可不得想个好点儿的措辞。”商陆放下杯子,微笑着回应。
常山觉得眼前这个人确实不一样了,几天未见,竟然觉得这小子成熟了不少。“咖啡牛奶喝完了?”
“常总的咖啡也喝完了?”
“呵,行,那走吧。”常山起身,商陆紧随其后,二人先后钻进咖啡厅门口的一辆加长版的宾利里。
商陆以前觉得这种长款豪车应该都是结婚的时候租的婚车,但刚刚蒲薤白送他到这边的时候,两个人看到咖啡厅门口停着这两高调的豪车,一时之间竟然哑口无言。蒲薤白在长叹了一声气之后,转过头又帮商陆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衣服:“今晚好好表现。”
“怎么感觉你跟我经纪人似的,是想让我钓上一个大佬还是想让我抱住谁的腿啊。”商陆表现得颇为轻松。
“连平时喜欢低调奢华的常总,今天都高调起来了,看来这个晚宴非同小可,可能比传说当中还要可怕。”蒲薤白终于还是说出了他的担忧,“我怕你粗枝大叶的再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我担心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哈哈,”商陆揉了揉蒲薤白的头,顺便用拇指揉开了蒲薤白紧皱的眉头,“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是那句话,大不了我就退圈儿去考公务员了,我还可以做技术啊。你知道吗我的毕业论文,教授问我要不要刊登在科技杂志上呢。”
蒲薤白忍住了接下来的无数次叹气,露出微笑:“走吧,别让常总等着。”
“我尽可能地早出来。”
“不用,真的不用,你只要尽可能地别惹到大佬就行了。”
“那万一要是有女商人想约我去酒店深入交谈一下呢?”
蒲薤白呆呆地盯着商陆:“也是哈,也有这种可能……那你、你会……会去吗?”
商陆被蒲薤白这个反问给问懵了,“真的假的,你觉得我会去吗!?”
“……我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已经在想你可能会出轨的事了。”蒲薤白扶额,深沉地感慨,语气里满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