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度怦怦心跳,血脉贲张,冠玉也似的脸上,泛起了两片红晕。
但见葛翠翠的纤手,肆无忌惮地一移,竟覆盖在她的私处。
王元度忍无可忍,猛可移开目光,厉声道:“葛翠翠,你干脆杀死她吧!”
葛翠翠并不回答,似是拿准了王元度不敢怎样她,寂然片刻,王元度果然没有什么动作。
她嗤的一笑,道:“你为何劝我杀死她呢?依我看来,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冰清玉洁,我见犹怜……”
王元度道:“你如此侮辱她,哼,哼,这倒解决了在下的困难了,你爱杀死她,就速速下手。”
葛翠翠道:“我偏要迟迟不下手。”
王元度眼角余光,已察觉葛翠翠替白瑶琴拉起下裳,恢复原状,这才转回眼睛,凌厉地望住了她。
葛翠翠道:“你提到了解决了困难,那就是说已想出了答案了,对也不对?”
王元度轩眉而怒,威凌四射,道:“不错,你如若杀死她,我就杀死你。”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怒气迫人,葛翠翠尚是初次见他发威,不觉呆住了,愣了老大一会儿夫,才道:“算啦,你不要生气,我不杀死她就是了。”
王元度也是第一次见她服软,况且她很干脆地答说并不杀她,当下怒气大消,面色缓和下来。
葛翠翠见他神色转好,立刻道:“你不要得意,以为我是怕了你,其实她自有免死之道,我才肯饶她。不然的话,哼,哼,你拿剑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绝不放过她。”
王元度宽宏大度,并不计较这一点点口舌上的得失。他实在想不出白瑶琴如何自有免死之道,便问道:“你这话怎说?”
葛翠翠道:“我褪脱她下部,要检查的是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假如不是,哼,哼,你骇得倒我么?”
王元度大为奇怪,心想:白瑶琴是不是处子,与你何干?他又觉得这个姑娘使人头痛得很,懒得和她夹缠,便不追问。
葛翠翠站起身,便要离去。
王元度直到她一只脚已踏出洞口,这才提高声音,道:“葛姑娘……”
她停下脚步,回眸瞅住他,面上一片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耳朵没聋,你用不着这么大的声音。”
王元度叹一口气,他实在被这个美艳而又捉摸不定的女孩子,弄得头晕脑胀,真想向她呈递降表。
葛翠翠声音放得很柔软,道:“你叫住我有何贵干?”
王元度道:“姑娘好说了,在下想请问姑娘,这白姑娘所中之毒,可有法子解救没有?”
葛翠翠道:“当然有啦,我既能毒她,就能救她。”
王元度忙道:“在下不是指姑娘所施之毒,而是令姊所施之毒,除了让白姑娘捱过七日之外,别无他法。但在下忽然觉得姑娘或许有克制之法。”
葛翠翠沉吟一下,才道:“有一个最容易的解救之法,但是否可行,却得问你了。”
王元度适:“姑娘请说。”
葛翠翠道:“她身上的催情花毒,深入骨髓,我给她一种解药,可把毒力驱出,但问题是她此时如无男子与她交合,后患无穷……”
王元度道:“白姑娘乃是清白女儿之身,如何做得这事?况且她最多也不过是七日之后,即可恢复。”
葛翠翠冷笑一声,道:“若然是七日之后,别无后患,我又何必提出这个解救之法?”
王元度一时倒不知信好,抑是不信的好?因为这很可能是她故意说七日之后尚有后患。
但她的话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葛翠翠格格笑道:“我可以发个恶誓,证明我的话并无一字虚假。你如若有心救她,何不舍身为她?反正你也可尝销魂之乐,又能救人,何乐而不为?”
王元度凛然道:“在下怎能做出这等非礼之事?”
葛翠翠道:“你如若迂腐固执,等如见死不救,请问于心何忍?”
王元度道:“在了宁死也不肯做这等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