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孙,您可是天潢贵胄,岂能给一个衙役行贿?”
“先生,我这不算行贿吧,我这只是打赏!”
“一样的……不论你是打赏还是行贿,都助长了衙役懒惰的习性!”
“长此以往,普通百姓想要办事,岂不是也要孝敬?”
李厥闻言淡淡的笑道。
“不该说长此以往,该说古往今来!”
“官子两张口,有理没钱莫进来,这可是千百年来老百姓约定俗成的经验呀!”
“这……”
萧瑀还想对李厥说教一番,让他多行君子之事,却正好看到气喘吁吁跑出来的吕俊芳。
“恩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萧瑀见状生气的转过身。
“哼哼!”
“你现在当大官了,连为师都不认了!”
吕俊芳听到这话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
“先生恕罪,学生真不知是恩师!”
“不是为师,你就可以不见啦?”
“我……”
“恩师,学生也有苦衷呀……”
萧瑀闻言叹了口气道。
“起来吧!”
“诺!”
“恩师,请跟学生来后堂……”
不多时,三人来到京兆府后堂,萧瑀大咧咧坐在主座上,吕俊芳则只敢站在一旁伺候。
“不知恩师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想让你给长安、万年两县的县令行个方便!”
“这……”
“不敢瞒恩师,有人交代过学生,不让学生给这两人行方便……”
“谁?”
“这……”
吕俊芳看了看一旁的李厥,心想这话能说吗?
正当他犹豫之时,萧瑀淡淡的开口。
“你不用有所顾虑,为师早就是嫡长孙的人了,跟嫡长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因为咱俩的师生关系,你也可以算是嫡长孙的人!”
“啊?”
吕俊芳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啥都没干就成了嫡长孙的人了?
“恩师,你不是最讨厌参与党争吗?”
萧瑀闻言点点头。
“是啊!”
“老夫现在也讨厌!”
“不过老夫支持嫡长孙跟党争无关,只是秉持着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