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佐助是完全没考虑后果。
要知道这话的后果那可是很严重的,弄不好很可能会发生流血事件也说不定。
“啊这……这不好吧?”鸣人也是诧异,天天吃?那二人的距离得多近才行啊?
“我不管,哼。”
“行行行你厉害,都听你的。”鸣人扒饭,“赶紧吃,吃完我去洗碗等下送你回家。”
“哦。”
很快一碗米饭消灭干净,鸣人自顾自收拾桌子去洗碗刷锅。
制作糖醋里脊倒不浪费什么原材料,就是费厨师,收尾需要刷的东西太多了都是油渍。
大约二十分钟后。
鸣人这才松了口气解下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然而刚走出来鸣人就愣了,古怪的扫了扫阳台和窗外。
“睡着了?”
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影响多不好啊?
“喂佐助,醒醒我送你回去。”
鸣人摇了摇佐助的小手又捏了捏她挺巧的鼻子,然而佐助只是嘤咛烦躁的嘀咕道,“不要打扰我睡觉,你好讨厌,别,别……我困哇。”
见状鸣人人都麻了。
要知道他可就这一张床,屋里连个沙发都没有,这要让佐助睡床自己去哪啊?
“佐助,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是我的床。”
然而任鸣人再怎么喊叫都是无用功,人家根本就听不到。
“我滴天,头大啊。”
鸣人都快哭了,最后只能帮佐助脱掉鞋子,把她从床边轻轻的抱起来放在床铺的最里面。
“得,我算是没招了,今晚就不收你房租了。”
鸣人无语说完,旋即找出纸和笔坐在桌子上,一遍遍构思新酒楼的设计图纸。
安静的夜晚,窗外明月高悬,群星璀璨。
屋子里一黄发少年持着铅笔一遍遍构思着心中所想,时而因为局部不满意而皱眉重新绘画。
距离少年不远处的柔软床榻上,一个五官精致,有着双马尾的少女则恬静入睡,看面色应该睡得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黄发少年的设计图圆满完成,也是面露笑容伸展着懒腰起身走去洗手间。
上半夜的月光很亮,映射的屋子黑白分明,模糊可见。
途中少年也是顺手关了照明灯。
从洗手间出来,鸣人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回到床铺的位置,想都没想直接躺了下去。
因为过于专注绘画,导致收回思绪回到现实,鸣人都忘记了床铺最里面还有个人。
想着九喇嘛该等的着急了,鸣人也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