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等着你的决定,等着你叫我吟吟,等着你客套的生疏,不想等你的默默无语!我不需要热情,我需要的是暗示!等着,等着……
狠狠心,我告诉自己,如果你不出来,就证明了你的选择不再是我!等着,一秒,二秒,三秒……直到对面女车夫开始唾骂,什么贱人恶仆统统招呼上来,我才反应过来,怕是等不到了。
却还是不死心的大吼一声:“对面车里的,给老子滚下来!你们把我的宝贝马儿吓哭了,赔偿我经济损失!”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愤怒,太凶狠,让对面的车夫产生了一阵错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该死的帘子再次被掀开,那贵夫人仍旧没有说话,但那双凛冽的眼眸却不停地对我进行着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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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意的,只是那双原本无辜的大眼,那张柔嫩的小嘴,那口口声声要和我一起永不分开的人,那个将自己做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人!而,此刻,他却如同不认识我般,温文而雅的的看着我,静静的,无声的,完全的陌生人。如果,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我接受,但,若熏,你那眼底的恐慌是为了什么?
古若熏,你装得过了,你知道吗?至少对我这样不讲理的人,你应该是厌烦的!也许……哈哈……也许才高八斗受尽恩宠的若熏皇妃,本就如此,而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具,一个会另你恐慌的玩具。
“你个下贱东西,居然敢在此撒野!”对面的女马夫恍然察觉到自己的失职,一马鞭狠抽了过来。我躲都没有躲,还真想让自己疼上一疼,找些感觉,让自己深刻的懂一懂,什么叫做相见两相忘!可这点要求,居然都不能如我所愿,那挥来的马鞭,被身边的护卫扯住。
突然很想到笑,于是就笑了,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居然这么苦涩。
我这边大笑着,对方那边突然多出了很多的隐形护卫。
我扯动嘴角,对身后的人说道:“哥哥,你身体不好别出来,不然晚上给你讲故事。”
帘子后面传来哥哥声音:“讲什么?”
我嘿嘿一笑:“讲一条窄路,两车顶,被人威胁,我退路!”
贵夫人一摆手,阻止了护卫的进攻,护卫快速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将马车艰难得往后倒着,仿佛每退一步,都是血淋淋地踩在了我的心上。马儿啊,你若想折磨我,就要轻点落蹄,慢慢退,若踩狠了,真怕我会昏死过去,学会了逃避……
一步……一步……一步……这条道路似乎很长,多少个蹄印痛落于心上?这条道路似乎很短,就像人的心房,没有脚步既可退让……
若熏,我的生日礼物,我的儿时玩伴,我的第一个男人,荣华与权利的屏障,是我们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这些是你要的,也是我唯一能给予的——放手。
在对面帘子放下的一刹那,我知道她赢了,我输了!即使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她看似大方的没有追究我的不敬,即便她没有想到——我认得她。我还是输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点也不好。古若熏,你终究是要伴女皇的,是吗?‘凤国’的女王陛下,我们见礼了……
第一卷 色女前传 穿山甲的脸皮
那个晚上,那个我输得很凄惨的晚上,我策马车狂奔,似乎不是为了奔跑,也是为了惹尘埃。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目标的方向,停不了的马步,就让一切如风,透过手指缝,穿过,不留温度……
跑着,跑着,不知道是马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凶狠的甩着鞭子,抽打在马的屁股上,告诉它们,若不快跑,我就要活吃马肉!马儿报复性的死跺蹄子,乱踏尘土,用肮脏的灰尘喂了我个全饱。是啊,它们多聪明,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吃它们的肉了。
就这样,狂奔!就像一阵龙卷风般狂躁!从天微黑,跑到天乌黑;从看见灰尘,到感受不到;从有感觉,到死麻木。马绳将手勒出了无数的血口子,感觉不到湿,更感觉不到疼,我想,我很顽强。
车子突然一个大颠簸,一个小白影惊呼着的飞了出去,那种骨折的速度,我真是非常的欣赏,可有人不忍我受伤,当我跌落在寇筱然温暖的怀抱时,那一刻,我真的想哭,可眼泪就如同强力胶水般不肯掉落,我哽咽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我不会赶马车。”
“没有关系,有我。”寇筱然泛着檀香的怀抱,轻柔的温语,都缓缓的抚摩着我纷乱的情伤,而我依偎其中,似乎真的可以躲避一些甩不掉的痛。
他把我抱回客栈,温柔的服侍我沐浴,舔吮着我全裸的肌肤,用唇细细的摩擦着,安慰着我浮躁的灵魂。
那一夜,我们疯狂的Zuo爱,遍遍温存。
我知道他不是古若熏,更知道古若熏不是他,最庆幸的是在这次遇见古若熏前和哥哥发生过关系,不然,这一夜,怕是要伤到哥哥爱我的心。
哥哥对我说:“不要伤心,古若熏还是喜欢你的,虽然他有自己的选择,但这对你来说,未必不是最好。”
我对哥哥说:“每个人都有伤心,幸福与选择的权利,他没有选我,是他的损失,而我难过的,也只是为他不值。”
哥哥邪美的一笑,无语中,犹如桃之妖,就让我奔入桃花林子,醉酒与君邀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哭,却哭得一塌糊涂;有时候,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没什么好哭的,我绝对不会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为另一个男人而流泪,这是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守则。我可以很色,我可以追闹男人,但我却要为任何一个我想要娶的男人负责,我要让哥哥幸福,正如他希望我幸福一样。
混混厄厄,激|情沸腾,在相互矛盾中过了三天。每天,都是和哥哥在床上私守温存缠绵软语中度过,也算是一种弥补伤心的好办法。
不过,我所谓的疯狂与尽兴,对哥哥来说,就有些残忍。他最后是趴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而我好像还精力充沛满面风光,再战几个来回都不是问题。我心疼的拥着哥哥,吻了又吻,说自己太过了。而他则温柔的回吻我,说这是他的幸福,他告诉我说,男子平时的身子会比女人有力,可一到床上,就体力匮乏,有贪欲的夫人,就会用药物把那儿弄硬,过激的行为,能把人玩死。
看着气息微弱的他,我当时就害怕了,紧紧拥着他,惊恐的问他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而哥哥一再的保证自己没有事,不会被我弄死后,我才放心的要了十碗人参大补汤,逼着他喝。结果他满脸幸福的看着我,一口口的喝到第二碗就冒出了鼻血,我又是一阵惊慌,保证一个月不碰他,让他好好养着。可哥哥却又对我说,他身体好,从小练武,三天就能恢复过来,如果我一个月不要他,他现在就勾引我。我被他逗得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他劳苦功高的鸟儿,羞红了哥哥一身的邪媚。
哥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从我的反常行为中,就猜到对面车厢里坐的一定是古若熏和女皇。而我不让他出来,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本来我的身份就够复杂,寇筱然这大财主的名号一定也是响亮亮地,就算他不招惹女皇,可等女皇手头紧的时候,一定会去招惹他。所以,还是不要给女皇留下任何把柄的好,能躲